“小子，你聽一下自己說的是什麼話。”
陸瑾呵斥，加入天師府並不是多麼難的事情。
只是現在林秀可以說是燙手山芋，可不是隨便一句話就能加入天師府。
“老陸別急，你讓他說完。”
老天師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老天師，我知道您一定有想過要對林秀出手，也一定懷疑過他的年紀甚至是背景。”
王也總算緩過氣。
“其實這些您都可以不用顧慮，他若能入天師府，絕對是您的福氣，甚至可以說是天師府的福氣。”
“小子，你說話很狂啊，他入我門下，反倒是我佔了便宜。”
王也這話，老天師不喜歡。
可也只是不喜歡，王也明明只是一個小輩。
說出這番話竟有一點說服力。
“老天師，我這次來羅天大醮，本來是給您排憂解難的，就我旁邊這小子，本來應該是他壞你好事，我來幫你擺平他，給你擋一劫。”
王也指了指一旁的諸葛青，諸葛青滿臉無辜。
“怎麼又說我，我可是被秒殺誒。”
“你的意思是說，他是個變數？”
老天師抓住重點。
變數極其罕見，大多數的變數就像是蝴蝶效應一般。
例如本來你推算這人應該成為門主，結果因為一年前某一田地沒有下雨，米粒豐收太硬，導致他吃飯噎死。
有意的計劃是可以被推算出來，天意的效應就是變數。
可變數是人，這就是極為罕見的情況。
因為人是有意識的，儘管是無意行為也無法逃脫天道運算。
哪怕真有無意改變天道的行為，也會在潛移默化中被慢慢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