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秀那小子真有傳聞那麼神?”
呂慈端坐在椅子上,前面的門還開著。
前不久張楚嵐剛走,王藹便提議把那匹黑馬也拉過來見識見識。
所謂的黑馬指的就是林秀,從進山開始就慢慢傳開的名聲,要說沒點實力可沒人信。
“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武侯家雖然多年未在外面走動,但別人不知道,你能不知道麼?”
“你敢說你家有和他同齡的晚輩能勝他?”
王藹哈哈大笑,呂慈當然清楚,莫說同輩,就是再上一輩都不能。
唯一一位能掌握武侯家全部絕學的諸葛青,實力沒人敢懷疑。
“那你見他,是為了你孫子吧,我這老身子不便在這裡給伱添麻煩吧?”
呂慈笑著就想要離開,王藹心中暗罵。
“你不想知道他身上的秘密?”
“能知道什麼,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機遇,勝過諸葛青確實令人驚訝,但還不至於為難一個小輩吧。”
呂慈說這話說這話一點都沒有因為先前為難張楚嵐而感到不恥。
王藹倒也不急,呂慈若真是想走,又怎會在這裡婆婆媽媽這麼多。
他不過是想討點好處,畢竟沒有呂家的明魂術,就算林秀來了,他也只能乾瞪眼。
“哈哈,你說的是,每個人都有機遇,可這個機遇大到能一招將武侯家的天才打敗,我覺得雖比不上八絕技,也不輸太多吧?
當然了,就像你說的,我其實更在意我孫子的輸贏,他來了,我問完我的問題,人你可以帶走,之後的事我一句不問。”
王藹早已不把林秀當人,話語間他彷彿一個物件,可以隨意擺弄,就算是死也無所謂。
而呂慈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們呂家在這明面上只能探查別人說的是不是實話。
王藹也許可以問出許多重點,可未必問得到細節。
而帶回去呂家又不同,只要進了呂家,他幾點吃飯幾時拉屎都得一五一十的道來。
屆時林秀的腦袋就像是攤開的紙,想要的內容都寫在上面。
“老爺!啊,見過前輩。”
呂恭眨眼間已到他們跟前,眼裡的怒氣未消,呂慈王藹兩人隱約猜到他接下來要彙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