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嗎，煉丹師最值錢的就是人情，你…”
雲凡一邊仔細聆聽著離老的計策，一邊臉露淫笑，啊不，是微笑。
頓時心生一計。
忽爾，雲凡面色一改，一個風花雪月的老手上身，眼神滿滿的挑逗之意，眼睹半開注視著塵似月，撥雨撩雲道：“小妞，這麼在意本少爺，難不成看上我了?”
塵似月和小依二人見狀，一陣呆然若雞，定睛不動地盯著雲凡，怎麼明明才幾息之前好好地一個人，竟然能夠如此快轉換了面色，這簡直比變面還要快。小依聽著雲凡的話，悄面也不禁一紅。
這根本是換了另一個人吧。
塵似月畢竟也不是弱弱女流之輩，在商場打滾的她，適應力豈是一般的小女孩所能比。勉強淺笑地說：“雲少爺說笑了，你身旁尚有小懶小姐的天姿國色養刁了眼睹，以小女子蒲柳之姿，豈敢攀龍附驥?”
“沒關係的，我家反正缺了個妾侍。”雲凡一臉淫意盡露，豈是一個十一歲的男孩能有之表情，分明是縱橫嫖界的佼佼者才有的老練。一時間塵似月面對著雲凡那侵略性極強的目光之時，都感到吃不消，雙頰頓時染上緋紅之色。
“咳。”塵似月嬌咳一聲，便再次回覆正色：“雲少爺，我們還是回正題好嗎?”
“甚麼，正妻? 也未免太獅子開大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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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正題，正題。”
“我一直在正題啊。”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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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雲凡也玩夠了，似乎已經收到一定成效，才按離老的旨意，露出一副有口難言之色：“本少爺其實也不想高調，其實那是我的老師。”
“你的老師?”塵似月顧不上形象可言，一時失笑道：“雲少爺，實不相暪，小女子還真的沒有收集過你有一位老師的情報。”
塵家作為納蘭帝國曆史頗為悠久的家族，自是建立起一套不俗的情報機制。即使遠如青海鎮，只要有塵家的存在一樣有其情報網。不敢說是無所不知，但至少雲凡在後山當晚鬧出驚人氣勢一事，翌朝也有相關情報放在塵似月的桌上。
但堂堂雲家嫡系三少爺，找了個六階煉丹師的修武者當老師，塵家的情報系統怎麼會不知道。塵家也未免太過不中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