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走吧。”
荊水良也是頭疼,低著頭便開啟了門,三個人來到了隔壁不算太大的空間,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是對於荊風揚來說,這裡可是完全新鮮的。
剛一進去房間,他的注意力就被那一床堆疊的滿滿的粉色綢緞給吸引了,他不可能不認識,因為這是他們母親給自己疼愛的小兒子特意定做的,還是讓他這個哥哥去的。
他永遠都忘不了,當時店裡小二問他是不是給妹妹,他說是給他二十多歲的弟弟的時候,那人驚愕的表情。
為了這件事,他那個副官周青,更是時不時就拿這件事提出來調侃他們兄弟兩個。
況且這個粉色如此鮮嫩,他想不注意也難。
荊水良雖然沒有和他哥哥一樣,有如此慘痛的經歷,只是接到母親這個禮物的時候表情並不是很好看,隨後就收到了櫃子裡。
不過,每每被翻出來還是會被笑,所以要不是白飛飛來了,這個估計很快就會壓箱底兒了。
他沒有太在意,心裡也做好了準備,心想反正哥哥嘲諷兩句也就算了,反正他哥這張損嘴,不過也就是損嘴而已,反正都是一個媽。
沒想到,荊風揚動了動揣在兜裡的手,從裡頭掏出了一個不算太大的相機。
“咔噠咔噠”的開始對著屋子按起了快門,尤其對著那堆粉色的綢緞照的起勁。
“哥,你沒必要這樣吧。”
荊風揚聽見荊水良的反對,拿著的小相機都沒從眼睛上拿下來,舉著貼在臉上。
“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咱媽!”
說完,用另一隻眼睛瞪了荊水良一眼,然後轉過頭去,繼續按起了快門。
荊水良:“……”
白飛飛:“……”
荊水良對眼前這位哥哥的行為表示無語。
白飛飛倒不是覺得這人無語,反而是對他們口中的那位母親感到了好奇。
試想一下,兩個常年征戰沙場的優秀軍人,竟然被母親號令的不得不聽話,想想也是有趣,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一位奇女子,才會達到這樣的一種境界。
所以他沒說話,只是單純的在想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