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飛飛沒說什麼，因為荊水良說的是對的。
今天能夠好好地把蕭雅帶出來，幾乎所有的功勞都來自於荊水良和他的部隊，要不是荊水良突然出現在正門，他又怎麼有機會帶走蕭雅；若不是荊水良在門口強行盯著，他也不一定能甩開那些手下，若是沒有荊水良，劉龍後續，也不一定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
“良哥。”
白飛飛終於開口，“我不是一定不會走。”
荊水良眼睛閃過一絲光芒，看向白飛飛，看著白飛飛即將說什麼。
“只是，你知道的，如果我沒和你確定關係，我是不會心甘情願的跟你走的。我再問你一遍，你願意做我的人嗎？”
荊水良低頭看著酒杯中清澈的酒水，還是搖了搖頭。
“飛飛……我不能……”
“所以說，你是對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咯？”
“說實話，一般人絕不可能帶著幾個人，就深入別人的宅邸救出被綁架的人，還幾乎沒有被別人發現，你很擅長夜襲不是麼？你不覺得你的能力能救下很多人嗎？你不是很善良嗎？你不想跟我一起救人嗎？”
“可是我只在乎你是怎麼想的！”
白飛飛突然站起來，神情也激動了許多，順便還拍了一下桌子，兩個人皆是一愣。
“你休息吧，我出去逛一逛。”
又一次，白飛飛甩下了這句話，不見了蹤影。
荊水良留在屋裡，只能看著白飛飛黑色的身影逐漸縮小，漸漸融入黑色的夜裡，聲音也消散不見了。
剩下了半壺酒，荊水良全都喝掉了，終於是有了睏意，不過也許是醉了，總之，荊水良最後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白飛飛很早就回來了，即使進屋的聲音很輕，荊水良依舊是醒了過來。
白飛飛看了一下酒壺，荊水良也開始穿衣收拾，誰也沒再提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情。
“去哪了？”
荊水良洗完臉問了一句，白飛飛喝著茶水，淡然地回答。
“掃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