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起身,把罈子底的酒倒了出來,猛地吞了進去。
他來回踱步,時不時看一眼床上熟睡的如同孩子一般的男人,此刻竟然有些……嬌豔欲滴?
荊水良攥緊了雙拳,極力的在抑制著什麼。
然後,就如同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淡定的把幾天前白飛飛打地鋪的鋪蓋開啟,吹燈,蓋上被子,入眠。
這一覺白飛飛睡得是安穩的,他醉的厲害,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費力的睜開雙眼,迷濛間看到了荊水良穿著自己衣裳,正在繫上最後一顆釦子,掩藏了頸下的鎖骨以及肩窩。
他這才想起來,原來今天是要離開的時候。
悲傷又一次蔓延開來,充斥了白飛飛那顆對於這人純粹喜愛的內心。
“要走了?”
“恩。”
荊水良一如既往的回答簡潔,沒有給白飛飛留下什麼話頭。
白飛飛失望的低下頭,忽略了荊水良眼底的倉促和心虛。
“不帶一些特產回去嗎?”
白飛飛繼續問,他再也找不出其他的話題來繼續,只是想多留他一會而已。
“白飛飛。”
荊水良收拾完畢,看向他。
“你不然,還是跟我的隊伍走吧,我可以讓你把寨子裡的人都帶走,你們只歸我管,我不會讓別人約束住你的。”
白飛飛低頭不語,眼眶又一次紅了起來。
荊水良看的仔細,他猶豫了一下,繼續開口,盡了最大努力。
“如果你過來,每天都能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