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地上白飛飛,走下床,在桌子上隨意的拿了一把水果刀。
心裡頭笑話這小子連綁人都這麼不專業,還在房間裡留下這種東西。
手握緊刀把,寒光閃過他的眼睛。
……
最後,荊水良還是把水果刀放回了原處,逼著自己躺下。
夜裡的蟬鳴和白飛飛的輕鼾一唱一和,荊水良最後不知怎麼,也就睡了過去。
白飛飛這兩天很是老實,他一直秉承著父親交給他的那些至理名言,臉皮厚,討他歡心,自己只要不做讓他討厭的事就行了。
所以一連兩天下來,他除了太激動差點親了荊水良之外,其餘的時候都很規矩。
荊水良也漸漸覺得這人並沒有那麼討厭,對他也是百般忍讓,除了不能出去,只要能做到的,幾乎是百依百順了。
荊水良對白飛飛的態度也稍微緩和了一些。
第三天,荊水良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地上睡得人仰馬翻的白飛飛,不由得笑了一下。
不怪荊水良笑,白飛飛現在的樣子屬實是好笑:人一般在褥子上一半在地板上,被子不知道怎麼蓋的,也是翻了個還纏到了他身上,原本在腦袋下面的枕頭絲毫沒有移動,人頭卻到了昨天放腳的位置……
荊水良對白飛飛徹徹底底的服氣了,這人果然是不一般,這樣都能睡得這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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