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其妙不會有事的。”李雲辭見她這樣,安慰道。
“真的嗎?妙妙還能再醒過來嗎?”宋知還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李雲辭本來緊著心,卻被她的樣子逗笑了:“你想到哪裡去了?她雖然傷得很重,但是已經過了危險期。”
宋知還吸了吸鼻子,恨恨地說:“要是被我知道了是誰,我一定要手刃了那個兔崽子!”
這一邊,斷崖的突石上。
那男人瑟瑟發抖地站著,腳底還踩著孫其妙已經被風乾的血跡。
山風呼嘯,涼在他身上,更涼在他心裡。
“大哥,你究竟想幹嘛啊?”崖壁上沒有其他物體,他只能儘量往裡靠,防止自己掉下去。
“大哥,有話好好說,我都說了我是為人辦事,你不能把氣全都撒在我身上啊!”
季墨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本來對方說的,此事要絕對保密,他才能拿到錢,可現在命都快沒了,還保什麼密?
男人立刻點頭哈腰地說:“行,大哥!你把我拉上去,我全都告訴你!”
韓謹把繩子放下去,男人顫顫巍巍地爬了上來。
才堪堪爬到,就見季墨鳴身後站著一隻似狼似狗,分不清什麼品種的生物正惡狠狠地看著他,嘴裡發出嗚嗚聲。
他自己養狗,知道它那十之八九就是隨時準備攻擊的狀態。
男人心裡明白,今天這一劫是逃不過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老實交代,才能讓自己少受點罪。
“那天來跟我做交易的是個女人,戴著帽子眼鏡和口罩,她來了也沒多說,給了我那封信,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季墨鳴問:“你們在哪裡做的交易?”
“就在一家叫太陽屋的咖啡廳,那女人出去就朝北山路方向走了。”
北山路?永盛公司就在北山路,這更加應證了季墨鳴心中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