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第一把段子煜就輸了,什麼不喊,偏偏喊六個一。
當然,是顏星開始喊一的,不過顏星稍微保守一點,喊的三個,沈遇直接跳開。
跳開,顧名思義,就是跳過本來應該喊數的那個人。跳贏了,輸的人喝雙倍;沒跳贏,那就跳開的人喝雙倍。
幾輪下來,段子煜發出靈魂拷問:“你們兩真的不是故意針對我?”
因為不管段子煜喊什麼,沈遇都直接跳開,偏偏每次還都跳贏了。
顏星摸了摸鼻尖,“這個真沒有哈,而且是他跳開你的,跟我沒關係。”
針對倒是不至於,就是她會聽骰子,這個是這些年在應酬場所學會的生存技能。
身為一個女人,跟男人在一起喝酒難免會被吃豆腐,但是又不能不喝,所以光是練聽骰子都練了差不多有兩個月。
以至於後來不管是用膠的還是用什麼骰盅,顏星都能精準無誤的聽出來。
倒是沈遇,估計是跟她一樣的。
段子煜聽完擺了擺手,語氣有些哀怨,“不行不行,你們怎麼都得喝一杯,我連著喝了兩瓶了都。”
顏星噗呲一下笑出了聲,“那不然咱們結束了?”
段子煜剛剛一直喝酒都沒怎麼吃菜,不像她,是一邊玩遊戲一邊吃菜,之前還有一半的菜被她和沈遇吃的是所剩無幾。
就連酒,也都被段子煜給喝完了。
一聽這話,段子煜兩眼冒金光,“我覺得可以!”
不僅是可以,是很可以的好吧。
雖說他酒量還不錯,但是一直這麼喝,不醉都難以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