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手勁太輕柔，春子說：“怪不得手上沒力道，原來你是大學生啊？”女子就加重了按摩力度，說：“我怕剛開始你受不了，這樣行不行？”
女子的長髮耷拉下來，在他肩上臉上掃來掃去，春子覺得癢癢的，就抓起她的秀髮玩耍，女子也毫不在意，只要不妨礙她工作，也就隨他去。春子說：“你在這裡按摩，不覺得屈了你的才嗎？說起大學生就有高人一等的感覺，你就這樣在這裡不後悔？”
女子滿臉微笑，說：“呵呵，我不來這裡你能享受到我的服務？現在幹什麼都是幹，就是在街上擦皮鞋，只要能掙大錢也沒人笑話，何況我還沒到上大街的地步？”
春子追問一句：“是嗎？如果現在你有個公職在等你，你還願意在這兒服務嗎？說實在的，工資的確不比你現在混錢多…”
那女子怔了一怔，馬上說：“呵呵，別再逗我了，當然公職好了，不象我現在，讀了三年大學還要回家種地～找工作難呀！不然誰願來這種地方？”
春子就哈哈大笑，說：“你不是說只要混錢哪裡都一樣嗎？自己打自己嘴巴子…”春子抓住那女子話，窮追不捨：“下力的活也混錢，比如我種地，入伏了也要鑽進玉米地拔草，你甘心嗎？”
那女子漂亮的臉蛋就不似剛才，雖然仍是絲絲笑意，卻是那麼的呆板，機器人般的機械化，包括正在按摩的手。大山做不到隔席不搭話，說：“老同學，誰似你一樣銅牙鋼嘴？人家才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別讓她哭了呀？”
也不知道大山是在安慰那女子，還是在故意挑起女子的心事，那女子更加不高興，卻努力保持笑容說：“這位大哥真是熱心腸，來按摩就高高興興的捏巴捏巴，又不能替人排憂解難。”
春子看她已是控制到極點，只差加點引水，眼淚便如水泵破門而出，也就不好意思再說。也許是為了挽回那女子心情，春子故意不看她，閉上眼假寐，說：“那也不一定，或許要是我孩子，就一定想辦法安排一個好工作。”
“你以為都象你呀？”那女子很快恢復了正常，說：“大學生多如牛毛，你不見她們有的是去了超市，也有的去擺攤，都沒個正式工作，我們這叫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那相貌平平的女孩子想進這樣的浴室工作都不夠級呢！”春子點頭表示贊同。來這種地方休閒找樂的人，大都是老闆官員一級的人才敢來，一個月就掙幾千大毛，還不夠來一次的花銷，除非他們立下誓來扎住脖子過一個月，否則嚇死他。
但這裡服務的小姐要求也就高，相貌一流，談吐也要一流。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女子的手法也是很熟練，輕重緩急次第分開。給春子捏完胳膊，那女子說：“我給你踩踩背吧？很舒服的，一般人我不給他踩，今天你說你是農村，我就特意讓你這農村人也享受享受踩背的快樂吧？”
春子驚奇的望著春子，那女子脫下鞋就爬上床來，春子才發現在自己上面順著兩條鋼管，女子抓住鋼管就上了春子的背。
春子本來認為女子身體雖然沒多大份量，但踩到背上也會讓人不堪重負，現在他知道了，原來女子腳踩到背上，比起手來毫不遜色，因為背部寬闊，手就不如腳踩的適重，反而更舒服。
春子忍不住偏過頭去看，發現女子腳薄薄的，五指有序活動，腳也很小，恐怕要穿35碼的鞋子，最大不過36碼，這與她一米六幾的身子不太和拍。
於是便有弱不禁風的表象浮現在眼前，但又使人一種愉悅的感覺，特別那削的圓圓的腳趾，塗上了紫色指甲油，顯得更是炫目。
那女子嫣然一笑，說：“沒見過嗎？一些腳趾頭而已，也能讓你這麼看？”春子不自覺的伸出手來撫摸，由衷的說：“真沒見過，你人長的漂亮，就渾身沒一處不漂亮，就這腳也不知道迷倒多少人。
聽春子誇她，那女子就沾沾自喜，掩飾不住的笑道：“聽你才開口，覺得你很難伺候，就處處小心，還是被你嗤笑了，心裡就有點怵你…”“哈哈…怵我什麼？我就這脾氣，直來直往，時間長了你就知道。”春子哈哈笑起來，那女子就說：“真的！但現在又覺得你很會哄女孩子，不騙你！”“你確實很漂亮…”春子說：“所以我才覺得你來這種地方太可惜了，這終歸不是能養老的地方，也不是出息人的地方，說的不好聽，在這裡也就是男人的玩物而已…何況你還讀過大學！”那女子不似剛才那樣吃胃了，倒覺得春子在跟她推心置腹的知己啦呱。於是那女子道：“你叫我麗麗吧，外人都叫我麗麗，沒個稱呼說起話來彆扭。
其實春子也覺得彆扭，春子所見的小姐真假不說，小貓小狗也罷，總算是有個名字，沒和女子談的這樣累。
春子說：“本來就想問你叫什麼名字，那我就叫你麗麗了……麗麗，這樣收入不錯吧？夠花就行了，還是早打算吧，我還是那句話，你這麼漂亮，哪裡找不到工作？”
漂亮是女人最大的本錢，直言如是。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聊著，全然忘了大山他們倆。大山開口道：“老同學，屋子留給你們了，我可撐不住了……”春子笑道：“
麗麗只是笑，說：“這倆人算碰一塊了，三言兩語就能啦到一塊去。”跳下來對春子說：“好了，你要不要捏腿？捏腿工錢加倍。”
三句話不離本行，啦的再熱乎也要談錢，春子就想罵一句，轉念一想，也就釋然：麗麗本來就是幹這一行的，不要錢她來幹什麼？春子說：“捏！不捏算什麼？”麗麗就微笑說：“上半身是半按，全身叫全按，看來你還真要好好學習，免得再出來叫別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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