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會瞞，她雖然猜到我會和翠兒在一起，卻笑臉迎接，說我感冒，正喝了薑湯發汗，並問他要不要把人叫起來？翠兒的父親當然不敢叫我起來，怕人在發汗再受了涼會更厲害，他能擔當的起這個責任？”
“但我並不因為女人的好心，就停止逼她離婚的計劃；那時父母和兒子分家，都要等生下小孩才會分，但我卻等不迭，非要她向父母提出分家。女人迫於我的壓力，也只好照辦，怕我不高興…”
“剛蓋起來的房子多是在村邊，我的房子也屬村邊，周圍是沒蓋起來的地基。搬家後的第一個夜晚，女人炒了大蔥煎雞蛋，給我倒上酒然後拿煎餅乾吃，剛吃了一口，我就罵她：孃的！不知道規矩！”
“女人不知道錯在哪裡，更想不到我是成心找茬，就問：怎麼了？我哪裡做的不好，你就說出來，我改就是了……她不說還好，一說我更來勁，一腳把她蹬倒在地，罵她：狗、娘、養的，竟敢頂嘴，打你這混賬東西！…接著就是一頓痛打…”
“女人自然委屈，無緣無故挨頓打，又不好意思和父母說，就跑到孃家去。她的父母就問她為什麼回來了，她卻不能說，恐怕事情越鬧越僵，就謊稱自己懷了孩子，格外想家，女人父母也就相信了。”
“然而這才剛剛開始我的計劃，我就想不停的折磨她，讓她為嫁我而後悔。為此，我讓她沒在吃飯的正點吃過一次飯，都是在我吃完後她吃殘湯剩飯，而且不允許她停下來吃。我要她在收拾碗筷的當兒匆匆忙忙吃幾口，待我抽完一袋煙，必須來給我端泡腳水，冷一點不行，熱一點也不行，而且溫度一下降，她就要趕緊添熱水，添的時候要把手插進水中試著溫度。”
“一些事我現在想起來都不敢往外說，確實缺點人味…我突然覺得有痰要吐，看看四周，就笑嘻嘻命令女人：張開嘴！女人不明白我要幹什麼，就乖乖張著嘴，於是我就狠狠咳了一下，一下吐進她的嘴裡…”
“由於使勁大，濃痰吐進女人的喉部，她乾嘔了幾下，努力的要吐出來，我罵她：臭娘兒們，老子給你一口精料，你卻要吐出來，嚥下去！不然滾蛋！”
“本來我想她不肯嚥下去，我就再次狠狠收拾她，可她不知是怕了我還是吐不上來，竟然生生嚥了下去…”
“呃～呃～呃～”春子還沒講完，婷婷已經嘔吐起來…當然她也嘔不上來，但也難受了一陣子。婷婷道：“春叔，你太殘忍了，還不如捶她一頓！”
春子一個勁的苦笑不止：“我想和平解決，哪怕她要什麼東西都行，可她能讓嗎？我也是被逼無奈呀！”春子掏心窩子講給婷婷說，想不到婷婷還是很難接受。
婷婷說：“春子叔，我理解你當時的心情，不過我不想再聽這麼噁心的事，求你不要說了好不好？”婷婷求告春子，春子也就作罷，但他也不能不說下去，婷婷一點睡意也沒有。
春子說：“好吧，其實我都覺得噁心，不說正好…女人說：難道我怎麼樣你都不滿意？你折騰吧，反正我肚子裡是你的孩子，看你能把你的孩子也弄死？”
“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頂嘴，她不說還好，這下我又有一個折騰她的辦法。我猛得站起來，一把薅住她的頭髮，按在床上，又拿過一條線毯，一下矇住她的頭頂。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她捱揍時老是嚎叫，真是煩死人！”
“我跟本不想要這個孩子，女人竟敢用小孩來嚇我，我當然更加氣恨！女人被毯子矇住了頭，就只能嗚嗚象老牛叫喚。時間長了，鄰居自然聽見，便聞聲趕來勸阻，等他們進來，我早就放開了她，沒事人一樣和他們說說笑笑…”
“鄰居也無奈，他們是來勸架的，我們不打了，他們勸什麼？有好管閒事的人就拉她到自己家中去消氣，我就笑嘻嘻說：沒什麼事，我們正鬧著玩，大家來了能不叫她燒點水下點茶喝？”
“鄰居那娘兒們只好罷手放開她來；男人們也不傻，我們已經沒事了，還在這兒湊什麼熱鬧？也就做鳥獸散…剩下這可憐巴巴的女人，害怕的畏縮在一個角落裡…”
“要睡覺了，女人仍不敢上床，我喊她：上來，伺候老子睡覺！女人哪敢反抗，哆哆嗦嗦爬上床來，替我寬衣解帶…我順手打她兩巴掌，罵她：臭娘兒們，該給你鬆鬆皮骨了吧？故意磨洋工！女人就馬上加快了速度…”
“你也有孩子了，應該知道三月之內是不能進事的，否則容易流產，可我偏偏要逆其道而行；我冷冷的命令道：你不是我的老婆嗎？不就是圖我下面來的？從今天起，我要天天滿足你，每天晚上你都要伺候我高興，否則就下床去跪地面去！”
“這一下她面色蒼白，就象我判她死刑。女人哀求道：放過我吧，三個月孩子不擔是非，那樣豈不要了孩子的命？！看來都是母親教的，不然哪個女人結婚了也都懂得，是吧婷婷？”
“恩，我媽媽有病，嬸嬸就偷偷告訴了我一些知識，包括懷孕…”婷婷小聲說。春子說：“我也聽外人說過，加上又學了點生理衛生，所以懂得點…”
“正因為懂得，我才更加辣手摧花，我要女人知道，嫁給我是一個錯誤，趕緊離開我才有活路。我不管她怎麼哀求，冷酷的摧殘一次又一次，只到自己膩了，實在沒興趣再折磨她…”
“說起來就有點天命，我那麼拼命折騰女人，但三個月過去了，孩子卻頑強抵抗著我這當爸的無情，度過了難過的三個月…其間我不曾斷了和翠兒往來，一次次敘說對女人的虐待…”
“翠兒有時猶豫了，就說：算了吧？這樣是不是太狠？也許我們就這樣的緣份，想的美不如命裡不濟，我們認了吧？但我總是對她說：我堅決不信這個命，非要和命鬥鬥！翠兒也就倒在我懷裡，默默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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