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最近黑騎者似乎有些不夠用了呢。”櫻間散去黑曜,拿了瓶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在神前到來之前她已經訓練了將近一個小時。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除去神明和早以外,如今龍造寺小姐和二階堂去了西伯利亞,花山院和七井叛逃,夏井和清水小姐一起去了黃泉,這總部裡的黑騎者只剩下你和三矢先生,他在昨天的任務中受了傷,我打算讓他修養一段時間。”櫻間一直在偷偷地觀察著神前的表情,他的這張面孔比起二階堂還要冷漠萬分,從未見他露出過其他表情。
“是因為花山院嗎?”
“嗯,花山院偷襲了正在開車的三矢先生,導致他受了嚴重的傷。”
“這樣看來的確沒有辦法了。那麼,你有什麼任務交給我嗎?”神前那張宛如面具下的臉不知道是什麼表情,是驚訝還是懷疑,不過櫻間並不是非常關心。
“啊,是這樣的。”說著,櫻間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鋼筆,這支鋼筆正是自己剛剛接任那天晚上千葉交給自己的投影筆,裡面也正是有關第三騎秘密實驗的情報,而那晚打算竊取這支筆的人正是神前上人,“這支筆裡面有著一份上級機密的檔案,我需要你把它交給維多利亞的高層們。你也知道,指揮官的工作實在是很忙,如果派普通人去送這樣重要的東西是絕對不可以的,眼下只有你是最佳人選了,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出發吧。”
“櫻間代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昨天應該去過維多利亞的高層總部,為什麼那個時候沒有把這支筆一起帶過去?”神前握著手中的鋼筆,眼神中充滿了狐疑。
神前見過這支鋼筆,所以萬不能如實告訴他理由,否則一定會引起更加嚴重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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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早上才剛剛收到它。”
“原來如此,我可不可以問一下里面的檔案是什麼內容?”神前問道。
“恕我不能在這種人心動盪的時候告訴你這件事,你應該明白最近龍骨的黑騎者之中發生過什麼,即便是身為第六騎的你,我也不能就這樣抹去你身上的嫌疑。不過這支筆只有高層以上的許可權才能獲取檔案內容,可是由於清水小姐沒有把指揮官的許可權一起轉交給我,所以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神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深知剛才從櫻間口中說出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不過這也實屬正常,如果她還不知道洩密者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把真話說出來,這樣一來,自己的身份似乎也還沒有敗露。
“我知道了。”神前答應了下來,並帶著鋼筆離開了總部。
櫻間長舒了一口氣,不緊不慢地走出了訓練場。
回到辦公室,宗十郎今天並沒有來這裡和八木憐一起打遊戲,空蕩蕩的房間只有她一個人縮在沙發上,抱著懷裡的遊戲機津津有味地玩耍著。
“他走了嗎?”八木憐問道。
“嗯,雖然不太清楚他在想什麼,不過應該沒有懷疑我交給他的任務。”
“他半路上會不會開啟看呢?”
“如果神前上人就是聯絡七井的真正洩密者,以他的心思絕對不會上這樣的當,即便他沒有表露出來,也一定會下意識地為自己洗脫嫌疑。接下來就交給本城先生他們了,放心好了,狐狸的尾巴總會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