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鷺:“你和我爸打電話還要揹著我???”
唐訴答道:“我這哪是打電話,我這是上戰場,上戰場懂嗎?不能分心的那種。”說完將推拉門關得嚴嚴實實。
林鷺:“……”
這次通話又是差不多過去了十多分鐘,林鷺洗了串葡萄從廚房出來,唐訴也剛好進了客廳。
林鷺便將洗好的葡萄端到他面前,問道:“他也是來囑咐你的?”
唐訴很是從容:“哦,他是來罵我的。”
林鷺一臉懵逼:“我爸為啥要罵你?”
唐訴依然是那副從容的樣子,撕葡萄皮的動作慢條斯理:“正常,我覺得他聽到我的呼吸就想罵我,看到我這個人就恨不得來一套打狗棒法。”
林鷺:“……tf?”
唐訴倒也不說這件事了,突然向林鷺提起:“對門那個今天早上搬家走了。”
林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誰。
唐訴又說:“應該是覺得沒臉再面對你,他讓我帶你一句對不起。”
林鷺愣了愣,冷笑出聲:“他不欠我什麼,我不需要他的抱歉。”
而真正欠她的那個人,她也永遠不會原諒她。
想到蘇蘭葉,她心裡有些煩:“不提這家人,惡心。”
唐訴將撕去皮的葡萄喂進林鷺嘴裡:“好,不提他們,我們提些其它事。”
林鷺將嚼爛的果肉嚥了下去:“什麼事?”
唐訴仍舊慢條斯理地剝著下一顆葡萄的皮,連帶著說出來的話也是輕輕緩緩的。
他開口道:“等我這部戲殺青,大概三個多月後,那時剛入秋不久,天也不熱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說著,他又將葡萄向林鷺嘴邊遞過去,林鷺像只嗷嗷待食的雛鳥一般張嘴接了,她牙齒輕輕用力,葡萄的香味在口中溢開。
奇怪。
明明剛才那顆葡萄還有些淡淡的酸味,為什麼這顆卻只覺得甜,一直甜到了心裡去。
可能是這顆葡萄會魔法吧,所以她才會不假思索就說出這個字。
她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