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不過剛才都是我瞎猜了,我也沒閑工夫去查你的ip,既然你自己承認了,那就太好了。”
韓碧腳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而那邊蔣斂安連忙說:“看來誤會終於澄清了,思兒你這總該相信我了吧。我真的是被誤會慘了。”
文思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跌坐在地上的韓碧倒是冷笑了聲:“早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真是狼心狗肺,自己洗了腥便立馬將我拋之腦後。”
蔣斂安卻看都沒再看她一眼,皺了皺眉,對其很是惡心的樣子:“看在我們曾是舊識的份上我也不想追究你這次挑撥了,但還請你還是自重,誣陷我可以,但請你別用這些奇奇怪怪的話來傷害思兒。”
韓碧依然冷笑著:“你真以為自己的腥還洗得掉嗎?別做夢了,我既然心有算計,還不知道留點東西?”
說著,她拿出手機,蔣斂安見此立馬要去奪過來,可他哪有林鷺快,半途就林鷺攔住了,她抱著手站在他面前:“欲蓋彌彰還有用嗎?這副猙獰的嘴臉可真難看。”
蔣斂安早就聽說過文思這位發小學過很長時間的防身術,自己並不是她的對手,於是只能臉色難看地站在原地,半步也沒再往前跨出。
韓碧的手機裡存著一段斷斷續續的錄音。
是蔣斂安對她說:“這之前你要搞清楚,我們只是上了床,說關系的話最多算個炮友關系……我以後結婚的話依然會和現在的女朋友結婚……嗯,她確實是理想的結婚物件。”
狗咬狗,真精彩。
林鷺這下倒懶得攔在這兩條狗的中間,她回到文思旁邊,握了握文思的手,文思看向她,勉強地露了個笑出來。
林鷺說:“走吧。”
兩人剛要離開,文思卻被背後的蔣斂安一把拉住了。
“思兒,錄音也是可以偽造的啊,”他還著急地掙紮著,“都是假的,你相信我,那些都是假的。”
林鷺眉目間已有懨氣,作為局外人她本來不想動手,但這蔣斂安實在太令人作嘔,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腳了。
但還沒等到她一腳過去,那邊文思已經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蔣斂安一巴掌,她聲音不大,不過一字一句鏗鏘有力:“老孃不稀罕你了,滾。”
等出了餐廳走出好段距離,林鷺嘆了口氣,看向旁邊一直沉默著的姑娘:“很遠了,現在想哭就哭吧。”
文思抱著她眼淚一下就滾了下來。
“我好沒用啊。”
“沒有,你已經很棒了,”林鷺拍了拍她的背。
“我一點都不想為那個人渣哭。”
“嗯,他不值得。”
“我就是……”她連著說了好幾個我就是,最後才喃喃道,“我就是覺得上次我去婚紗店,那些婚紗都太好看了,我選了好久都沒決定下來。”
她頓了頓,哭得更厲害了。
“但下一次去……下一次去不知道會是多久了。”
林鷺在包裡掏出衛生紙,往她臉上一頓亂糊。
“沒有事,下一次的話一定會有很好很好的男人陪你一起去選,他會讓我們文思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