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琴酒瞥了一眼莫萊,嗤笑一聲,“換張臉花裡胡哨的,像那個天上飛的白衣小丑。”
“這是儀式的一部分。”換回本來面目的莫萊放鬆不少,向後一仰靠在沙發上:“這是自我暗示的程式,是開關,也是界限。如果沒有這個,不同形象之間的界限會混淆,再不分彼此。”
莫萊的偽裝本就是在靈魂上動手腳,如果不劃清偽裝和自身的界限,好不容易純化的自身靈魂又會被老教授的部分所浸染。雖然因為是同一個人所以危險並不太大,但偽裝會變得無法啟用,身體也多少會有影響——而且,重新分離一遍會很費事。
“神神叨叨的。”琴酒對此本就不是很感興趣,聞言也不再追問。
“那個‘天上飛的白衣小丑’又是誰?”莫萊卻起了興致。
“一個小偷。”琴酒有些不屑,“想知道自己上網查。”
說罷,他沒了談興,低眉喝著杯中的酒。
然而莫萊也不是真的想了解這方面的事,他只是想引誘琴酒多說話,試圖從他的話中提煉出有用的資訊。
“琴酒、伏特加,組織的代號都是以酒命名的嗎?”他挑挑眉,“我加入的話會有嗎?”
“核心成員會有。”琴酒不打算多談這方面的事,而是選擇另起了一個話頭,“前段時間的新聞上,說你是偵探?”
“新聞說的,我可沒說。”莫萊雙手枕在腦後,長出一口氣,整個人陷進沙發裡,“會破案的就是偵探了?”
“我只是剛好碰上了那個高中生‘福爾摩斯’,對他有點興趣。”說到這,他表現得有些意興闌珊,“就是這段時間沒聽過他的訊息,也沒見過他人。”
“感興趣?”琴酒狀似無意的問,暗地留了個心眼。
“只是想看看他是否真的配得上‘福爾摩斯’這個稱號罷了。”
莫萊看著對面的琴酒一個人喝酒,有些不爽,“怎麼就你一個人有酒喝?”
琴酒沒答話,只是丟給他一個“你事好多”的嫌棄的眼神。
莫萊也沒繼續糾纏,而是繼續剛才的話題:“不得不說,他確實有些水平,但還夠不上福爾摩斯。不過應該能算半個。”
“他死了。”琴酒放下酒杯。
“籲——”莫萊聞言,搖搖頭,“那就零個。”
琴酒有些無語。眼前這個人真的是之前那個身手高強、性格果斷的壯年男人嗎?
不過眼見這個人沒有太在意工藤新一的事,他也略微放下了一絲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