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福爾摩斯沒摔死。
因此這種高檔品,無論是哪個“他”,都只喝過很少幾次。
莫萊拿起酒才發現,被酒瓶遮擋住的酒架後的磚塊顏色相較於邊上的略有差別。聯想到漱羽老頭書房裡的雙層式機關保險箱……
莫萊輕輕一按。
過道盡頭傳來“咔噠”一聲脆響。莫萊放好酒,穿過酒架之間的過道,牆角處一塊地磚的一側向上翹起,掀開後是一個向下的地下通道。
然而令莫萊失望的是,這裡既不是什麼密教集會點,也不是什麼血腥拷問室,更非什麼鋪滿了液晶螢幕,監控東京的黑暗王座。
只是一個放了七八個手提箱的不連號福澤諭吉、一面大鏡子,和漱羽老頭的大量自畫像的普通密室罷了。
莫萊對漱羽尊德的自畫像完全不感興趣,只是掃興地挑了兩個順眼的手提箱,把裡面的精神損失費塞入之前在街上晃悠時重構的虛數空間裡。
這也是莫萊會的為數不多的魔術之一。在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他就已經利用自己虛數屬性的魔力嘗試開闢過一個超小型的虛數空間,並與自己的身體相連,可惜的是當時的隨身空間大小隻夠帶一支鋼筆的。
在靈魂流入聖盃又跨越了世界之後,他的靈魂也經過聖盃中魔力的灌注而物質化,並且擁有了幾乎無限的魔力。可惜他作為水龍頭,輸出的流量自始至終也只有那麼一點,只能施展一些耗能低的簡單魔術。但虛數空間倒是因此擴大了不少,現在能塞下三個手提箱的紙幣了。
而為了福澤諭吉,他也只能遺憾的放棄那些品質略次的酒,只將那瓶滴金連盒順走。
而這一疊,正是從漱羽老頭秘密地下室裡順來的。
劈手奪過福澤諭吉的紅子留下一句“一週後,我會找到你,屆時你要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鄉下家系”的狠話,便急忙快步朝著水晶球中紅點指向的方位跑去。
莫萊也解除了暗示魔術,來到了花壇上突然驚醒的記者面前。
“記者先生,您方才似乎找我有些事?”
“你是……哦!對了,偵探先生!不好意思,我剛才似乎有些…有些低血糖犯了,還請您見諒。請問您的名字是?”
北川平的攝影師舉著相機擠過人群,來到他的身邊。
“夏洛克·莫萊,叫我莫萊就好。法國人,曾任大學數學教師,旅居日本。”
鎂光燈閃過。
……
翌日。
有了錢的莫萊在豪華酒店度過了舒適的一晚,並在第二天的晨報上看見了他的帥氣半身照。
《平成的福爾摩斯不敵法蘭西數學偵探》
《震驚東京の逆滑鐵盧?法蘭西の偵探界拿破崙擊敗日本の福爾摩斯?》
《銀髮の貴公子!高盧偵探向日本偵探界發起挑戰?》
“這些日本記者真是……聽風就是雨,too na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