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筆訂單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後悔的一單生意了。
“那你現在只是開餐館麼，還是說，餐館只是一個掩護，像電視裡面那樣，這裡其實是一個接頭的地方？”
衛靈雁一臉的好奇，說著她還四處的看看。
想找到電視裡那種感覺。
“哪有那會事！”單寧苦笑著連連擺手。
“我已經退出了殺手界，現在我只是一個普通餐館的老闆而已。”
衛靈雁撇了撇嘴，“那多沒意思啊！”
單寧正要說話，門外卻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他頓時身子微微緊繃，像是一個彈簧一樣，警覺起來。
“老闆，樓下有客人！”
“哦，我知道了，馬上就下去了！”
單寧身子放鬆了下來，笑著隔著門說了一聲。
卻是下面唯一的一個服務員上來。
給塗離他們端茶水的時候，塗離看了一眼。
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豎著長長的馬尾，很精神。
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是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的朝氣。
女孩的腳步聲又一點點的下了樓去。
單寧這才發現塗離和衛靈雁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苦笑了著攤了攤手，“沒辦法，老毛病了，現在還沒有辦法適應，不過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塗離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單寧衝她們打了個招呼，便下去了，招呼下面的客人，順帶給塗離他們露一手手藝。
看著已經關上的門，衛靈雁輕輕嘆了口氣。
“其實他現在挺好的，開個麵館，比干殺手這行舒服多了！”
塗離看向窗外，一輪大日西沉，染紅了漫天紅霞。
這間包廂是在二樓，很幽靜。
從窗戶看出去，正好能看到警察局大院之中。
然後他突然沒頭沒腦道：“在黑暗中走的時間久了，猛地走到陽光下，總會不習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