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為……為什麼？”
忍著身體的疼痛，劉俊艱難的問道。
“你自己難道不知道麼？”
衛靈雁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塊石頭一樣。
冷著臉看著他。
“你修行多久了？”
她突然開口。
劉俊的眼睛縮了縮。
“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而且我還知道你修行的是什麼樣的邪法，你傷害了多少女孩，你自己心裡難道沒有數麼？”
聽到她的話，劉俊心中瞭然。
也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了。
只是和她的接觸下來，明明衛靈雁從來沒有發現自己。
但是為什麼現在她突然就知道了呢。
一個身影突然從腦海之中閃過。
那個男人？
“衛姐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劉俊心中想著的時候，相姝雲卻抽了抽鼻子，突然開口。
衛靈雁仔細感受了一下。
的確是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哈哈哈，你們想知道麼？”
劉俊的面色灰敗。
但是他的臉上卻突然湧現出快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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