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靈雁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塗離無法回答。
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去那裡。
拉衛靈雁出來，主要是害怕她忍不住心中的火氣，大庭廣眾之下來個斬妖除魔。
那樣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亂子。
但是出來之後，他也沒有了方向。
最後的線索已經斷在了昨天晚上，現在好像只能被動等著人家找上門來了的樣子。
“你不會是不知道吧？”
衛靈雁斜著眼，好像感覺到了塗離的茫然。
攤了攤手，塗離道：“你猜對了，我現在也沒有什麼方向，昨天唯一的線索也已經被他給弄死了……”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突然緩緩停了下來。
雖然那個年輕人死了，但是說不準他那裡會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啊。
“既然你沒有方向，那還亂跑什麼，我要回去了，等著他出來，我就找他去。”
說著衛靈雁轉身就要往公司返回去。
“等等，我想到了，你要不要去殺人現場看看去，或許那裡會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啊。”
衛靈雁的腳步停了下來。
轉頭問道：“現場？你乾的？”
塗離忍著額頭的黑線。
他怎麼沒有發現，衛靈雁的脾氣怎麼這麼急。
也是那種報仇不隔夜的性子。
看一個人不順眼，一句話也不想說。
看到看不慣的事情，就要上去管管。
“你就說去不去吧？”
“去，怎麼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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