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還帶著一些僥倖,開口問道。
“不是真的,他這是血口噴人,他和那個警察是一夥的,他是要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啊,你不要相信他……”
女人掙扎著坐起來,嘴裡不斷的反駁著,只是她那外厲內荏的樣子,又哪有什麼說服力呢。
男人的嘴唇不斷的哆嗦著,在一起多少年,別人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他又怎麼能看不出來。
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老婆總是不在家,而就在警察打電話通知了自己女兒的事情之後。
還是他給老婆打電話。
他清楚的記得警察打電話的時候是晚上九點,他給老婆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直到後半夜的時候,她才回了自己的電話,說是打麻將沒有聽到。
而打麻將這個理由,她已經用過無數次。
也用這個理由夜不歸宿過無數次。
以前他雖然懷疑為什麼她回來的時候總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但是臉色卻十分的紅潤。
以前他還能用通宵打麻將沒有睡覺來安慰自己,而那臉色也能用她贏了錢回來開心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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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起來,這那一樁一件不都是疑點。
雖然他也不放心跟著老婆去打麻將,只是跟著去了好多次,她們也只是打麻將。
他也就漸漸地放下了心,只是現在想起來,那些人看自己老婆的眼神。
那種隱晦的眼神。
讓他直欲一口鮮血噴出來。
此時回想起來,那些和自己稱兄道弟的人,一直給自己頭頂那個無形的默默的帽子添磚加瓦著。
真正的論起來,他們或許還是“連襟”呢。
而饒是她知道了女兒出事的訊息,也是在早上五點多才珊珊回來。
而那段時間又發生了什麼,他用屁、股想都能想到。
不然那隻小狗又如何能聞出五個男人的氣息,而或許現在那些散發著氣味的東西,都沒有乾涸,還留在自己老婆的身體之中。
男人的眼睛一點點的變得通紅起來,如同要從眼中滴下血一般。
他的呼吸如牛,一字一句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個字“這……就……是……你……和……我……說……的……打……麻……將……麼?”
眾人瞬間都明白過來,原來竟然是用的這個理由。
雖然看著男人很可憐的樣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想著一家三口剛才那個模樣,竟然莫名的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