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兩道法旨,封鎖鎮子舉行祭祀,而另一道卻是一個人的名字。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鎮子上的人還是很快的行動了起來。
祭祀從白天一直舉行到晚上,三牲六畜,在鎮子中心的一座廟宇前堆滿。
男女老少都跪在廟前,心中默默禱告著。
而在廟中,水缸大小的香爐中,香火便一直沒有斷過。
手臂粗細的長香冒著滾滾濃煙自廟宇之中透空而起,廟祝在其中都呆不住,只能立廟門前,看著裡面如同著火一樣的情形。
作為信奉神最早的信徒,他成為了這座五通廟的廟祝,而那兩道命令他也是最先接受到的,甚至比所有人都清晰。
他接受到的法旨中,還有一個年輕人的臉,而神在傳過這個年輕人的名字和樣貌的時候,他從另一邊感受到了一股濃重到化不開的恨意和恐懼。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一直覺得無所不能的神,竟然也會恐懼。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可是那種恐懼像是也傳染給了他,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他。
看著廟門口黑壓壓的人群,匍匐在地上,已經整整一天了。
不是他們不願意走,而是他們沒有收到神的旨意,沒有人敢走。
這個鎮子,這些人,他們的生活,他們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著神的恩賜得到的,而他們所有的一切自然也是神的。
下面人群之中突然傳來一陣微微的騷動,不過很快又平息下來。
廟祝眯著眼立在廟門前,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又有人暈倒了。
這已經是今天的第幾個已經數不清了。
下面人群只是一會便又平靜下來,幾個在五通廟之中侍奉的年輕人把暈倒的老者抬走,送到鎮子上的衛生所之中。
此時裡面想必已經人滿為患了吧。
竭澤而漁!
老廟祝看著所有人,一個詞突然的湧上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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