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對耳朵燒紅了,連著耳根都紅了。
他喝空了一杯酒,繼續給自己斟酒,不停地喝著。
修長的手指磨著杯口,像是在緩解內心的慌亂。
他越來越發現,面對這個女人,他會情不自禁失控,然後說一些自己都覺得意外的情話。
司泱視線落在霍逸封手上,看著他戴在中指上的銀扳指,忍不住想起南哥哥送給自己的那一枚銀扳指。
“封少爺,您手上戴著的銀扳指,是從哪裡來的?”
霍逸封聞言,低頭看了一眼扳指,“怎麼?你喜歡?”
“不是!”司泱連連搖頭,“南哥哥也有一個和你一樣的銀扳指。”
霍逸封伸手磨了磨扳指,淡淡的聲音,
“你確定一樣嗎?這枚扳指打從我有記憶起,就一直跟著我。”
司泱聽了,驚訝道,“南哥哥的扳指是十年前送給我的,真的感覺一樣。”
“噢?拿出來看看?”
“我忘記帶身邊了,都在回國的行李上。”司泱有點尷尬。
霍逸封倒是不把她說的事情放在心上。
時間過去了一陣子,餐桌上的白蠟燭燃盡了一半。
“我吃飽了。”司泱放下筷子,用濕帕擦拭嘴角。
霍逸封坐在原地,面具下的臉龐漲得通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感覺到渾身很熱。
他忍不住解開襯衫紐扣,有點煩躁的舉動。
司泱見著,好奇道,“你很熱嗎?樓上有電風扇,要不要上樓吹吹?”
民國中期已經有電風扇了。)
霍逸封煩躁站起來,壓抑情緒的聲音,
“我抱你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