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擺著一大盤烤得香噴噴的海魚,一碟水果,兩盤炒麵,兩支高腳杯。
司泱被霍逸封一路抱著下樓。
司泱低著頭,異常尷尬。
一天之內,一連兩次被這個男人抱著。
她從小到大,唯一這樣抱著自己的男人,想不到不是爹地,也不是南哥哥,會是這個該死的閻羅王。
南哥哥也只是和自己擁抱罷了。
霍逸封將她小心翼翼放在椅子上。
“腳還好嗎?我給你上了藥,不疼了吧?”霍逸封關切的聲音。
司泱搖了搖頭,避開男人伸過來的手臂,
“你別碰我。”
霍逸封眉色一頓,眼睛裡的光澤微微一滯,內心深處一陣不悅的情緒。
他沒有再說什麼,在司泱的對面落座。
拉長的桌距,兩人的中間隔著燭臺,鮮花。
司泱鬆了一口氣,看著桌上的烤魚,面條,倒是來了胃口。
司泱拿起桌上的刀叉開始用餐,她本就在法國長大,對刀叉用得習慣。
霍逸封見著,啟唇,“看來你喜歡吃西餐?”
司泱用叉子捲了一口面條,塞進嘴裡,搖頭,
“才不是,我喜歡中餐,只不過我從小在巴黎長大,那邊吃西餐居多。”
霍逸封現在已經在心裡相信了司泱過去說的那些話。
“瞎婆婆,拿瓶酒來。”霍逸封喊道。
司泱才不會理會他,還是填飽肚子最重要。
這時候,一位保鏢走上前,拿過桌上的高腳杯,倒了一杯酒。
霍逸封抬頭掃過保鏢,冷聲,
“怎麼是你來倒酒?瞎婆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