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看著眼前的顧傾城，這一張自己陌生的容顏，卻是熟悉的聲音。
她又看著霍連城摟著她的舉動，頃刻間明白，
“你是伊人？”
顧傾城激動地點頭，“是！是我！對不起，兒媳喊錯了，我應該喊你婆婆。”
小芸淡淡笑了，搖了搖頭，
“隨意，只是一個稱呼罷了，我不在乎，我連兒子喊我什麼都不在乎，何況只是兒媳。”
顧傾城還清晰記得六年前，是小芸救了她的命，如果不是她，早已經被老夫人那個老毒婦殺死了。
“進門吧，外邊天冷，裡頭烤炭火。”
小芸將霍連城和顧傾城迎進屋內。
霍連城像是來過這裡，輕車熟路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將顧傾城直接拉在了懷裡。
顧傾城一屁股坐在了霍連城腿上，渾身不自在，
“你松開我，我要起來。”
霍連城手掌直接按著女人的腰，不讓她站起來。
“不用避諱！她不就是小芸嗎？以前和現在都一樣。”
顧傾城盯著男人，焦急道，“那是你娘親，你怎麼能夠這樣使喚她？”
霍連城不鹹不淡的口吻，“那是她欠我的，也是她心甘情願給我為奴為婢，我沒有要求她這麼做。”
顧傾城看著男人寡淡的表情，撇過臉，
“你真是冷血到了極點。”
“你說對了！我本就冷血！”
霍連城毫不闢諱，很直接地承認，
“伊人，你要知道，我對你所作的一切都已經超出我極限。”
顧傾城坐在男人腿上，沒有再動彈。
小芸走上前，看著霍連城，“七爺，需要我為你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