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裡。
雷刀徒手廝打,以一抵十,早已經筋疲力盡。
“啊!”
雷刀吃痛慘叫。
一副鐵鏈鏈住了雷刀的腳腕。
馬六子翻身上馬,一手拉著鐵鏈,一邊騎馬。
“駕!”
馬一路奔跑,一邊拉著鐵鏈,拖拽著雷刀,一路滑過。
“啊!!”雷刀慘叫,身軀滑過地面,膈出了一片片血痕。
她的雙手死死地抓住了鐵鏈,拼勁地要翻身躍起。
“哈哈哈~~”馬六子一路猖狂大笑。
前面,一處分水嶺,懸崖邊。
馬六子脫了手。
雷刀被拋了出去。
“啊!”
雷刀喊叫出聲,整個人拋了出去,雙手抓住了懸崖邊,懸吊在懸崖邊。
她的身上傷痕累累,渾身都是血。
雷刀吃力地抓著懸崖峭壁,一雙手抓著岩石,手關節泛白。
馬六子跳下馬背,走上前,盯著懸崖邊的雷刀,笑了,
“雷刀,死到臨頭了,還有什麼遺言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