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聖城有點煩躁地撓了撓頭。
他心想著趁著夜色撩人,直接闖入雷刀的房間,將她摁在床上,然後一陣狠狠地懲罰。。。
他想著一夜夫妻百夜恩,何況不止一夜,讓她好好回憶一下,這個兇婆娘一定又會剛硬為繞指柔。
第二天,天一亮。
她又是‘小相公小相公’地喊。
然後又是黏糊黏糊,自己又可以翹著二郎腿,等她伺候小爺。
霍聖城這麼一想象,心裡頭一陣美滋滋的。
霍聖城最後視線落在主屋。
他想著那個叫什麼虎子的是跟班,肯定睡在偏房,兇婆娘會睡在主屋。
霍聖城摸黑,偷偷進了主屋。
昏暗的房間裡。
水紅色的床帳垂落在地上,將整張床罩住了。
霍聖城看著水紅色的床帳,眼睛一亮,笑得邪惡。
兇婆娘!白天被你用竹棍打,晚上小爺要用獨門棍子好好抽你!
霍聖城已經迫不及待了,直接解開了褲頭上的皮帶,朝著床榻沖了過去。。。
片刻之後。
房間裡傳來殺豬般的叫聲。
“啊!!”
“啊!!”
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從房間裡吼出來。
偏房,雷刀睡得迷迷糊糊,被這兩道聲音給嚇得驚醒,連忙坐起來,
“出什麼事了?”
雷刀連忙披著衣裳下地,伸手拉開房門。
主屋。
虎子一邊穿著褲子,一邊跑出來,破口大罵,
“霍聖城!你這個變態!連你爺爺我你都要上!”
霍聖城從裡頭同樣跑出來,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白色褲衩。
他看見從偏房走出來的雷刀,一口血隔在了心口,氣得差點噴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