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嚴肅的口吻，“我擔心你生完孩子，老夫人會對你不利！”
喻伊人震驚了，“為什麼？因為我之前做了讓霍家蒙羞的事情？”
“你別急，聽我說。”
小芸伸手握著喻伊人的雙肩，“你不是一直很好奇，為何我身為晉誠和連城的親生母親，甘願假扮一位丫鬟，守在自己的兒子身邊？”
“為什麼？”
小芸苦澀笑了，“因為早在二十六年前，我就死了，死在生下他們兄弟的那一夜。”
小芸松開了喻伊人，緩緩敘述。。
“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是梨園唱戲的小花旦，霍燁一擲千金，把我從戲班買回來，我原以為是給他做小妾。”
“後來才知道只是生孩子的工具，連小妾都不如，霍燁強爆了我，讓我懷上了他的孩子。”
“那時候我很天真，我以為只要生下孩子，我今後至少可以母憑子貴。”
“難道不是嗎？”喻伊人不解地反問。
小芸搖頭，“我那時候太傻了，我一生下孩子，就被老毒婦送走了。”
“送去哪裡？”喻伊人焦急反問。
“送去洗衣房當個洗衣丫頭。”
“然後呢？”
“後來我經常偷偷去看兩個兒子，那時候晉誠性格內向孤僻，連城性格外向找人喜歡，我把所有的愛給了晉誠，還把我親爹留給我的玉戒給了他。”
“後來他們兩兄弟都知道我是他們的親生母親，一個很欣喜，一個很生氣，因為沒有得到我的關心。”
喻伊人突然明白了，“所以你一直守在霍連城身邊，就是想要彌補他。”
“嗯。”小芸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