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到樹幹?你好端端幹嘛磕樹幹?”小桃紅不解道。
“別問了,我們趕緊回寒苑吧,七爺還吩咐我白天要作他的畫像,我一筆都還未動。”
喻伊人錯開了話題,繞開了小桃紅的注意力。
小桃紅聽了,撅了撅嘴,“真是的,這七爺白天都不見人影的,就給你安排了這麼個活,是給你打發寂寞的吧。”
喻伊人輕笑了一聲,拉著小桃紅朝著寒苑走去
剛才被霍晉誠強吻的事情,至今一顆心還未撫平。
。。。
夜色如水。
房間裡。
喻伊人對著一張白紙,冥思苦想了一個下午,最後畫了一隻鳥,說是鳥,也不像鳥,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
這時候。
門外傳來輪椅車軲轆的滑動聲。
霍連城滑著輪椅而來,一襲月牙白貢緞長衫,纖塵不染。
“七爺~您來了~”喻伊人連忙上前。
霍連城一貫清冷的臉龐,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紙張,“畫了我的畫像?”
“額。。”喻伊人有點尷尬的表情,“七爺,我不會畫你,就畫了一隻鳥。”
“一隻鳥?”霍連城微蹙眉心,“拿過來我看看。”
喻伊人有點遲疑,卻是沒有辦法,將畫拿過來,幹笑道,“七爺,我畫得不好,您千萬別笑。”
霍連城伸手拿過喻伊人手中的畫,攤開,目光淡淡掃過,低沉開口,“這是鳥?”
喻伊人吞了吞口水,連連點頭,“我畫得是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