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怯怯地問:“但是……秘丹不是那種超級重要,好久煉一顆,放道觀裡當鎮觀的東西嗎……”
“誰用那種東西鎮觀,用廖方圓鎮觀就夠了。”
“不,我只是比喻一下……”
“是很久煉一顆,但天劫也很久才有一次吧。”
聽起來似乎也有道理。
“總不至於一顆都拿不出來。”
那倒是。
舒臨安望著一臉理所當然的狼。
“所以和我去找道士啊。順便回去休息一下。把煎好的藥喝了,剩下的帶回家。”
“……”
舒臨安沉默了。靳北也沉默地望著他。
“你不會煎藥?”
“呃,不,我會。”
“還是想讓我給你煎?”
倒確實挺想的。
舒臨安輕輕點了點頭。
“好啊。”靳北笑了,颳了一下他的鼻尖,“想要就說啊。那和我去找廖方圓。”
不,這才是問題所在啊!他怎麼好意思去見道士啊!他才不好意思踏進那扇門呢!
“可是我……”
靳北“我就看你還想說什麼”地望著他。
舒臨安被他看得不知道說什麼,半天憋出一句:“我害怕——”
好像也不是這個意思。
他是在給對方撒嬌嗎!
狼卻很受用,又抱起狐貍:“不怕。我在呢。”
笑得特別開心。
那好吧。
舒臨安一路跟著狼回到了道觀,在道觀大門前蹭了好久,不願意邁進去。
靳北松開手,抱起雙臂:“害羞呢?”
“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