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迦南無語凝噎,“我真想不出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
難道吃飯就是不掛念犧牲戰友?
有時候,顧迦南都覺得如今的艦長神神叨叨的,有點像君家某位表弟。
“啊,你是說君神棍吧,”白子月扒拉出久遠的記憶,然後發現,她已經把神棍君的名字忘記了。
“就是他,”顧迦南說,“你也沒必要記得他的名字。”
自家媳婦兒,只要記得他的名字就好,其他男人不重要,沒有記住的必要。
白子月黑線,“大家都是親戚,你這麼說不太好吧?”
“沒關係,不是很熟,你不用在意,”顧迦南淡定極了。
幾句話的功夫又歪樓了,也是挺厲害的。
“那晚飯……”白子月猶豫幾秒,“我給你煮碗麵條?”
顧迦南想了想,“還是算了,今晚就喝營養劑,明早上再煮麵。”
媳婦累了一天,情緒太過激動,身體卻還是疲憊的,早點休息比較好。
白子月感動得淚眼汪汪的,“你對我真好。”
顧迦南相對媳婦好,可並不想把她惹哭,忙笑道,“我身上的營養劑都喝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幾支原味的,你那裡有沒有?”
快遞機器人不讓進駐地,想補充存貨都補不了,除非去食堂買。
可他都在家裡了,不願意再跑食堂去。
“有,”白子月立刻取出一大箱來,“各種口味,想喝哪種就哪種。”
“怎麼有這麼多?”顧迦南也是無語了,“營養劑的保質期太短,沒必要屯太多,免得喝不完浪費。”
白子月嘟囔,“我哪知道,上個戰場還能中途走人。”
確切的說是被強行送走的,只是下命令的人是秦穹,一個現在不好提及的人。
輕嘆口氣,白子月往柔軟的沙發上倒去,整個人又頹廢了幾分。
“別難過了,”顧迦南柔聲開解,“生老病死是常態,他這樣離開也算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