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面壁思過讓人很煩躁,白子月目光呆滯的看了半天的商,只能想辦法給自己找事。
房間小得幾乎沒有立足之地,不好做劇烈的運動,只能站在床上扎馬步,或者做瑜伽。
背對隔音玻璃扎馬步還沒滿五分鐘,白子月就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回頭一看,便艦計婉兒拿手瘋狂的敲打著玻璃,俏臉都扭曲得不像話了。
“什、麼、事?”
“不、許、背、對、著、我!”
為了交流,兩人不得不放慢了說話的速度,免得對方看不清自己的口型。
白子月疑惑,背對著咋了幹嘛這般激動。
“不、行,用、後、腦、勺、對、著、你、正、好!”
得意洋洋jg。
計婉兒差點被氣出個好歹來,後面可不只有後腦勺,某個負責五穀輪迴的地方才是重點。
頂著滿腦門的官司,廢了好大的力氣,兩人總算達成暫時和平共處的協議。
白子月很滿意,不能吵架,那就想辦法和平共處。
雖然某人挺討厭的,可在安靜得可怕的禁閉室裡,對面有個大活人在,心情會好上很多。
人都是怕寂寞的生物,若是有可能的話,誰也不樂意獨自待在小黑屋裡。
對了,她還要仔細想想,付隊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明知道她們是互相看不順眼,幹嘛要做這些無聊的事,是嫌她們太消停,有意要激怒她叭!
至於被關禁閉的原因也很簡單,付隊不希望看到手底下的人對彼此沒有信任度,連後背都不敢交給對方。
關小黑屋的第二天,白子月懶洋洋的靠坐在厚實的羽絨被上,翹著二郎腿感嘆,“偷得浮生兩日閒,不知何時是盡頭。”
幸虧昨晚有人送羽絨被過來,否則都沒法休息。
面壁思過是不可能了,太單調;躺著睡懶覺也不行,外頭有半智慧機器人盯著,一旦躺平蓋上被子,立刻進來收繳。
白子月覺得看坐在羽絨被上很舒服,可不想失去它。
e~今天繼續做瑜伽,有機會的話問問禁閉要關到什麼時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