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月辛苦爬鐵索梯的時候,計婉兒卻在移動醫務室的病床上裝昏迷。
不是她吃不得苦,實在是受的打擊有點大,又在負重障礙跑中撞得鼻青臉腫,偏偏賈隊長還不讓軍醫給她治療皮外傷。
渾身痠疼難耐,那是她從來沒有過的體會。
從前在幽夜,受了輕傷很快就會用治療儀治好,稍微重點的進修復艙躺躺,出來便恢復如初。
因為她是稀少的女機甲師,不管是在訓練還是生活方面隊友們都很照顧她,哪怕是在外出任務的時候也從來沒受過太大的罪。
說起來,這次的任務挺奇怪的,進飛鷹驚擾目標很容易,誰來都可以做到,為什麼非要把她們三個調過來
再說,她們要做的事一兩天就能搞定,可楊磊卻說至少要在這裡停留半個月,還得跟著臨時隊伍一起訓練,這也太奇怪了。
倒像是故意讓她們體驗下其它艦隊的訓練般。
計婉兒忽然起了疑心,讓她來這裡真的只是做任務嗎
琢磨著自己怕是被坑了,心情瞬間有點複雜,很想給自家隊長髮封譴責信,又不想暴露自己的無知。
不能第一時間參透隊長的心思,實在太沒用了。
越想越難過,憂愁得連訓練都不想參加了,又畏懼心狠的賈隊長,心跳不由得紊亂了。
“病人已清醒,”機器護士突然開口,“皮外傷,不影響行動能力,排除腦震盪可能性,請立刻辦理出院。”
計婉兒,“”不,她還想在這裡躺會啊
耍賴是沒有用的,發現病人清醒後,機器護士很自覺的幫她辦理了出院手續。
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心酸
慢吞吞出了移動醫務室,又慢悠悠走到最開始的集合點,猛然發現,“人呢咋都不見了。”
在操場上跑了一圈沒找到大部隊,計婉兒心裡生出點不好的念頭來。
要是她不去找人,以受傷為藉口找楊磊請假行不行
還沒撥通視訊,計婉兒又打了退堂鼓,“軍令如山,一點小傷就請假,這也太沒用了。”
要真請了假,沒被拆穿還好,被拆穿了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