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沒人會去挽留,白子月有丈夫陪在身邊,哪裡還需要姑姑。
計婉兒見狀冷笑,“姑姑是好姑姑,侄女就不一定了。”
“喝你的粥吧,”白子月回眸一笑,“要是吃不下,我會告訴姑姑晚上不用給你送飯了。”
浪費是可恥的,反正剩飯熱一下就能吃。
計婉兒咬牙,到底不敢再說風涼話,誰讓她只是個隊友,人家卻是血脈親人呢。
“走吧,”顧迦南淡笑道,“不是要散步,別在這裡耽擱時間了。”
只要媳婦沒落下風,他就不會隨意插嘴。
夫妻倆悠哉的出門散步,獨留計婉兒在病房裡捶床,“白子月,我跟你沒完!”
竟然這樣對她,實在是太討厭了。
剛醫院大門的白子月打了個哈欠,抽出張紙巾擦了擦,疑惑的道,“有人在罵我?”
顧迦南黑線,“別胡說,你穿得有點少是不是感冒了。”
“怎麼可能,”白子月揮了揮手,“我有用恆溫調節器呢。”
感冒是不可能的,要是真感冒了,軍醫怎麼可能檢查不出來。
散完步回到了病房,白子月就催顧迦南去休息,“我沒什麼事,又有機器護士,用不著守著。”
顧迦南卻說,“我想在這裡陪你。”
白子月有些意動,可想到病房裡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又不是很樂意。
“算了吧,我就在這裡住一晚了,”白子月說,“沒有多餘的病床給你休息,你還是去睡午覺吧,晚上送飯來就是。”
見媳婦兒堅持,顧迦南也沒轍,“那好吧,想吃什麼?”
“粉蒸肉和三杯雞,,”白子月不假思索的回答,然後瞥了計婉兒一眼,“再來五個無糖的白饅頭,一碗白粥。”
省得堂姑多跑一趟,訓練也是很辛苦的。
顧迦南點頭,“我記住了。”
計婉兒可不知道自己的晚餐就是白饅頭,見顧迦南離開了便開始嘀咕,“又不用訓練,吃這麼多也不怕撐著。”
“放心,”白子月露齒一笑,“我肯定不會吃撐的。”
計婉兒後背發涼,有種不妙的預感,“你又想做什麼?”
“別擔心,我不會欺負你的,”白子月踱步進了衛生間,洗漱一下準備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