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月領到獎品後配合著工作人員拍了照,完了便急匆匆的下了主席臺,迴歸了隊伍。
羅振昆看著銀牌滿意的笑了,難得誇讚了句,“不錯,給學校爭光了。”
剛才抱團聊天的事就算了。
小姑娘嘛,活潑點是正常的,不用太拘著了。
白子月默默的吐槽:要不是看在獎牌的份上,羅老班哪裡還能和顏悅色起來。
心裡這麼想的,面上卻不動聲色,“老班,你想看看獎牌麼?”
雖然並不值錢,可好歹得了亞軍呀~
第七軍校已經當了很久的陪跑了,原以為這次又是來當墊底的,誰也沒想到會得獎。
不只是個人賽,還有團體賽,都取得不錯的成績了。
羅振昆欣慰極了,“你自己多看看吧,等回了學校,那銀牌估計得上交學校。”
當然,學校把銀牌收走是會給補償的,學分或者星幣。
白子月問明情況後有點無語,“團體賽的獎牌收走還能說得過去,個人賽的還收,這不是胡鬧嘛!”
羅振昆,“學校規矩,榮譽是屬於大家的。”
“好叭,”白子月捧著銀牌開始全方位自拍,“我得給自己拍照留念,也不枉費我參加了一回比賽。”
等兒子長大了還能給他看照片,讓兒子知道他的媽媽也是厲害人物。
“還能襯托下顧男神的獎牌,”蘇梓琪笑嘻嘻的道。
孩子爸顧迦南從小到大得了不少獎,獎狀獎牌都堆得老高的,而孩子媽,頭一回力爭上游得了塊銀牌,寒酸得很。
想到顧家書房玻璃櫃裡擺放的金牌和大紅獎狀,白子月高昂的興致立刻跌至谷底。
“不拍了,”白子月意興闌珊的道,“我以前的夢想是當混吃等死的米蟲,什麼比賽都不參加。”
不參加自然沒有獎牌。
算了,反正參加了得到的獎牌也要沒收,何必太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