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是自家男人的瘋狂愛慕者搞事,卻沒想到背後還有推手,白子月的臉都黑了。
“月月你別急,”萬秋娜低聲提醒,“她說的是不是真的還需要驗證。”
為了減輕罪責,很多犯人會胡亂攀咬個人來做擋箭牌。
“你說得對,”白子月略思忖了會,“這事我搞不定,得讓我奶奶幫忙。”
或者告知顧迦南,讓顧家出面也可以。
萬秋娜好奇的追問,“那她怎麼辦?送警察局還是放了?”
扣押下來是不可能的,擅自動用私刑在聯邦可是大罪。
白子月微笑道,“當然是送警察局咯,我可不能放任想害我兒子的人逍遙法外。”
罪名就是擅闖民宅好了,這裡可是軍區大院,即便是住一個大院的鄰居,在未得到允許的情況下進別人家也是不行的。
馬朵朵目眥欲裂,尖聲控訴,“你說話不算話!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爺爺是……”
“我知道你爺爺很厲害,”白子月毫不客氣的打斷馬朵朵的話,“可我爺爺是上將,不受你家的威脅。”
馬朵朵懵了,是啊,白上將的地位比她爺爺還高,不能繼續當她的護身符了。
完了,難道真的要去蹲大牢了?
馬朵朵不想進監獄,那裡喝的是營養劑,穿的是囚服,每天還要勞動,根本不是她這樣的千金小姐該過的日子。
“阿月,月月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動歪腦筋,不會呼吸找你麻煩,以後見了顧迦南都繞道走……”
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很快就把馬朵朵臉上精緻的妝容給打溼弄花了,整個人都顯得很狼狽。
“好醜,”萬秋娜捂嘴吃吃笑道,“我以後買化妝品都買防水的,要不淋了雨就沒臉見人了。”
標準的看好戲姿態,把仇恨拉得妥妥的。
蔣羽末是個容易心軟的人,看到馬朵朵如今狼狽的模樣就生出了幾分不忍,好在他是個拎得清的,知道不好多嘴便仰頭看星星,“一閃一閃的,真漂亮。”
萬秋娜無語極了,“月月遇上了難題,你竟然還有心思看星星?”
“呃,我這不是幫不上忙,有點羞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