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薰梅一聽,頓時閃過一絲喜色,連忙拿過玉瓶,拔開紅色的瓶塞,倒出一粒大致檢視,然後放回去,收起玉瓶,就想開口道謝。
然而,卻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冷薰梅你個賤女人,我什麼時候得罪了你。竟然趁著我們罰跑之際暗下殺手。”文化極帶著幾個跟班,氣勢洶洶地前來討要說法。
冷薰梅見宇文化極還敢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禁怒氣頓生,神色極度冰冷,氣勢頓時朝他壓迫而去,直勾勾盯著他。
“淫賊,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今天就算是你老子來了,我也要將你碎屍萬段。”
宇文化極被那滔天氣勢壓迫,頓時倒飛而出,倒在地上,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賤女人,誰是淫賊。你已經是我二哥內定的人了,別亂說話。”
“哦,我知道了。原來是有小情郎了,怪不得,怪不得。”
宇文化極站起身,眼中滿是怨毒,抹了一把嘴角殘存的血跡,望著她與緣雨生站在一起,有些親密的過分,頓時就明白,她敢不顧自己的身份暗算自己,原來是替緣雨生他們出頭的緣故。
被宇文化極這麼一抹黑,冷薰梅一跺地面,化靈境修為徹底爆發開來,怒不可遏,道:“淫賊,焉敢汙衊。看來你們宇文一家根本沒有放過我的意思。既然如此,我也不用顧忌什麼了。”
“哼。既然你已經是我二哥的未婚妻,那你生是我宇文家的人,死是我宇文家的鬼,焉敢在外胡亂勾搭,敗壞我宇文家聲譽。”
宇文化極盯著冷薰梅惱怒嬌羞的樣子,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火熱,然後大義凜然道。
“呸。誰是那畜生的未婚妻,盡是用下三濫、見不得光的手段加害我。你們一家都是禽獸不如的骯髒之物,我恨不得將你們千刀萬剮,替世人除一大公害。”
冷薰梅臉色變得鐵青,身體不由得陣陣顫抖,聲音變得低沉可怕,彷彿能讓人感到絕望。
“賤女人,你焉敢汙衊我宇文家。你才是骯髒之物,萬年臭水溝裡最骯髒不堪的賤婦。”
“我明白了。我就說,堂堂一個女人,那天怎麼會穿上男人的衣裳,原來是去野外媾和了。怕我撞見你們好事,就想殺人滅口。好一對姦夫**。”
宇文化極說到這,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指著二人有些氣得臉色發紫道。
“你……”
冷薰梅聽了,徹底無法忍受,猩紅著眼睛,就欲出手。
然而,緣雨生比他更快出手,直接一個閃身,來到宇文化極面前,拳頭握得有些發響,徑直以排山倒海的氣勢,朝他一邊面門狠狠轟出了一拳。
緣雨生實在是無法忍受了,宇文化極這廝左一個賤女人,右一個**,簡直是囂張得不可一世,不把師姐當人看。
人生十八載,從沒有見過如此猖狂的撲街王八蛋。作為學院正義三霸之後,焉能容忍這等事情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
更何況,這貨竟然跟汙衊我和師姐純潔的關係,簡直是不可饒恕,必須得替師姐出口惡氣,而且,絕對不能讓他透露那天更多的情況。
“同學們,你們們能忍受這撲街汙衊、羞辱我們的師姐而無動於衷嗎?小小一個新生,竟然敢對老師大放厥詞,你們能忍受嗎?”
緣雨生一拳轟飛宇文化極後,再次上前狠狠踢了一腳,朝著眾人大吼。
眾人聽了有些無語,你緣雨生都做了一回這樣的事,把連夜笙大執事、自己班的輔導員都給整得一個月下不了床,還說別人。
不過,眾人也只是在心底小小吐槽一番罷了。宇文化極侮辱自家武道老師,還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這怎麼能夠忍受呢,是個男人,這時候都必須拔刀出手。
於是,無需緣雨生多言,在他帶頭之下,九、十班新生紛紛無比憤怒地將宇文化極幾人團團圍住,徹底將宇文化極淹沒在汪洋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