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喬沐風失笑，“嗯，很好養活。”
“……”
話題似乎有了一點曖昧的痕跡，嚇得康喬再不敢說話了。
喬沐風偏頭看她一眼，“抱歉，之前心情不好，現在好了很多，便說的很多。”
“沒……沒關係。”
康喬心中打鼓的厲害，她在公司五年，算起來和喬沐風說的話，都沒今天多。她真的很高興，又很忐忑，生怕被夏紫木知道了，會不高興。
喬沐風選了一家高檔的西餐廳。
康喬安靜地切著牛排，喬沐風給她倒了一杯紅酒。
“一起喝一杯。”喬沐風舉杯。
康喬趕緊擺手拒絕，“不……不了！我不會喝酒。”
“這種紅酒酒精度很低，不會醉。”
康喬還是趕緊搖頭，“不，我不能喝的！”
她現在懷著孕，怎麼能喝酒。
喬沐風淺然一笑，不再勉強，自己小啜了一口。他的視線不經意落在康喬的身上，之前就發現康喬的穿戴寬鬆又肥大，而且還是一雙平底鞋，很不像上班的職業女性。
之前認識康喬，雖然她不會穿高跟鞋，也是都半寸的小跟。
喬沐風這個時候想起來，在醫院裡匆匆看了一眼的化驗單，上面好像有個彩超影象……
喬沐風頓然了悟。
“康喬，你不會……”
“什麼？”康喬手一抖，叉子便掉在碟子上。
喬沐風笑起來，“你怎麼總是這麼緊張！”
“我……我我……我沒有。”康喬趕緊扶了扶眼鏡，掩飾自己的心慌。
喬沐風便直言問她，“你是不是懷孕了？”
康喬這一次緊張的直接將桌面上的一杯紅酒打翻，殷紅的酒水，灑了滿桌。
“對不起，對不起……”
康喬嚇得趕緊站起來，不住鞠躬道歉。
喬沐風無奈搖搖頭，本來還以為能找個人說說話，吃個飯，沒想到會將康喬嚇成這個樣子。
“你有沒有傷到？”喬沐風關切問。
“我沒事……我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康喬趕緊低著頭，轉身衝去洗手間，清理衣服上沾染的紅酒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