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麗莎見面，難免尷尬又彆扭，心裡那道坎，也很難跨越。
麗莎勉強笑笑，“你們來做孕檢？”
“是啊，還不知道性別，今天來做檢查。”喬輕雪眯著眼睛一笑，“我有點著急，很想早些知道，便拽著他陪我來醫院。”
“頭幾個月，驗血就能知道性別。”
麗莎忍住心裡的彆扭，強顏笑著，對喬輕雪說，“殷少和陸少關係好，康壽醫院婦產科的大夫，會給通融的，直接告訴你孩子性別。”
喬輕雪怎麼會看不出來，殷凱和麗莎的彆扭。
但那些過去的事，早已過去，今後大家難免還會見面，總要向前看。
喬輕雪又偷偷拽了殷凱一下，殷凱這才緩和臉上的表情，對麗莎還算和悅地笑笑。
喬輕雪擔心麗莎看到她和殷凱的小動作，心裡不舒服，笑得一雙大眼睛閃閃發光，口氣裡雖然帶著幾分對殷凱的嗔怪，眼裡滿是幸福的甜蜜。
“他不讓我驗血。”
“你本來就有點貧血。”殷凱一下一下撫摸喬輕雪的頭，好像靠在他懷裡的，是一個需要他無時無刻疼愛的小女孩。
“聽說只要一滴血就好。”喬輕雪扁扁嘴。
“半滴都不行！”
“我是真的很想知道，肚子裡這個，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女孩，都是我們的孩子。”
“你媽咪都放話了，是男孩，才同意我們結婚。”
殷凱握住喬輕雪的手，緊緊包裹在他的掌心中，聲線溫柔的能擠出水來。
“輕雪，不要壓力太大，我想媽咪只是那麼一說，不是當真的。”
喬輕雪用力點點頭，一手搭在殷凱的腰上，將自己的重力，完全放在殷凱懷裡。
“真的嗎？你不在乎這一胎是不是男孩？”
殷凱寵溺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男孩女孩，都是我們的寶貝。”
喬輕雪貼在他的心口上，臉上的笑容，好像浸了蜜汁一樣。
麗莎見他們感情這麼好，跟著開心地笑起來，看了殷凱一眼，便將視線落在自己的肚子上，還是不敢正面面對殷凱。
麗莎不能完全釋懷自己的過去，那一段和殷凱父親的黑色歷史。
殷凱真的不打算計較那些舊事，他現在只想和喬輕雪照顧好腹中的孩子，早些讓殷媽媽答應他們結婚。
殷凱看了麗莎一眼，略帶嘆息地說道。
“麗莎姐，恭喜你。”
這一聲道賀，殷凱發自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