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有接機的人,接到自己的親人,從出口走出。
其中一位精神抖擻的老者,穿著黑色的大衣,衣領立起來,遮住了大半邊的臉頰。
陸羿辰總覺得那位老者的身上,透漏著別樣的氣息,亦略有察覺,那樣的氣息好像隨時都會變成危險的寒芒。
終於,那老者似乎察覺到了陸羿辰的目光,也緩緩側頭看來。
陸羿辰沒有看清楚那位老者的臉頰,只是看到一雙銳利的眸子,帶著點慈和的笑容,又寒冷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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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這邊。”那老者身邊的助理,恭敬引路。
老者步態穩健地遠去,離開了機場。
宋秉文開著車等在機場外,天還未亮,機場前的廣場只有昏黃的路燈,發著不算明亮的光芒。
當宋秉文看到一位老者從機場出來,趕緊開車迎上去。
“爸爸。”
宋秉文親自下車攙扶老者上車。
“為何不搭乘私人專機回來。而且還回來的這麼突然,我應該親自去接您。”宋秉文道。
“就是因為突然,才不用你去接我。而且我也是秘密回來,不想驚動太多的人。”宋成安上了車,目光還是看向機場的方向。
“不知爸爸怎麼忽然回來了。”宋秉文一直想不通,自己的父親身體一向不好,怎麼現在看上去健壯不少,而且前段時間還病重差點離世,完全不像一位常年病臥床榻的有病老者。
但轉念,宋秉文也漸漸有些恍悟。
從小到大,他就沒有看穿過父親的心思過,父親也從來不會將自己的心思明白地說給他聽。用父親的話說,能揣測清楚他的心思,才有能力成為將來宋家的當家人,才有能力維護整個家族的命脈。
宋秉文現在大致明白了,父親只怕一直都是假裝生病,目的就是為了讓席老和席初雲不再那麼忌憚宋家。
畢竟他宋秉文在席老和席初雲的眼裡,只是一個剛剛羽翼豐滿的雛鷹,成不了太大的氣候。
“原來,那個男人就是陸羿辰,本人看上去比照片更加深不可測。”宋成安呢喃一聲。
顧若熙在休息室焦急等待了許久,天色也漸漸矇矇亮了。
終於,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
董天磊抱著喬輕雪,出現在顧若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