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那個賤女人最好若少瑾也難逃一劫,死了也乾淨了那個賤女人生下的孩子,看著就礙眼”接著,祁遠治又道,“找機會,破壞安貞倪車的剎車。我不想再看到她也活著他們安家,沒一個好東西,都必須死。”
“是,少爺,我會做得很乾淨,絕對不讓任何一個人發現。”
忽然,祁遠治狡猾的眼睛看向窗外,“誰在那裡”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祁遠治還是和楊舒容四目相對,清楚看到楊舒容偏眉心的位置,有一顆芝麻大小的小黑痣。ca2;
楊舒容趕緊跑,這裡的地形她很熟悉,雖然輕易就逃出去了,沒被追上,後來第二天,報紙上就刊登了,安貞倪和自己的老公車禍身亡,其中還有祁遠治的妻子安秀文。
楊舒容為此一直耿耿於懷,很長一段時間,都戰戰兢兢地東躲西藏,總覺得有人在找自己。確實祁遠治一直都在找她,但苦於只是匆匆一瞥,又不知道名字,沒什麼線索,秘密盤問孤兒院裡的人,也沒發現眉心有黑痣的,但能出入孤兒院裡的成年女人又多,實在沒有什麼能調查下去的有利線索。
祁遠治就在一些可疑人的目標裡,追尋了一陣子,後來害怕謀殺的事洩漏,就去了國外躲風頭,便開始常年定居國外,自此也鮮少回到這個傷心地。
沒想到,多年後再見到楊舒容,讓祁遠治想起了那段往事,經過調查,楊舒容正是當年他所懷疑物件之一,聯合楊舒容看到自己的驚慌神色,而楊舒容的女兒又是陸羿辰的老婆,他很擔心當年的事東窗事發,就一直給楊舒容打電話,威脅楊舒容。
楊舒容一直躲在陸羿辰的別墅不出門,祁遠治的電話卻逃不開。他威脅楊舒容,若再不主動露面,膽敢將實情洩漏出去,就會對顧若熙不利。
楊舒容害怕了,本想先將這件事告知陸羿辰,讓祁遠治繩之以法,可去尋找陸羿辰,一直等不到陸羿辰,卻等來祁遠治的人,被秘密地強行帶走。
顧若熙聽了這段陳年往事的真相,整個人都處在一片空白中。
怪不得媽媽覺得愧對陸羿辰,先前不知道陸羿辰就是當年死去的一對夫妻的兒子,後來看到祁少瑾,知道是祁氏集團的太子爺,便想到了這段往事,也就提醒了她,陸羿辰就是那對車禍中慘死夫妻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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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命是陸羿辰救的,可她當年卻沒能阻止陸羿辰父母慘遭。這件事,她在心裡本就慚愧了很多年,當年也想過去阻止,可她根本無能為力,她根本不認識那群人,想去報警,可祁遠治的人一直追著她,她只能到處躲藏。
後來警察趕到了,她以為這場悲劇能夠阻止,抱著奄奄一息的顧若熙上了急救車,可最後這場悲劇還是發生了,陸氏集團的總裁和夫人車禍中當場死亡,這條新聞當年震撼了整個a市。
“顧顧”夏紫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木木,如果我沒能回來,這份錄音備份,就是讓祁遠治坐牢的最好證據,將它交給陸羿辰。但在確定我和媽媽的安危之前,先不要讓陸羿辰知道。”
“我知道,這是你們保命的唯一籌碼了,在確定你們安危之前,肯定不會先洩漏出去”夏紫木道。但是
“我陪著你一起去我不放心你一個人,而且我練過跆拳道,可以保護你。”夏紫木又道,“你現在還是孕婦,萬一有個閃失,怎麼辦”
“木木,現在我和媽媽最後的關鍵,都掌握在你手裡。喬喬是孕婦,不能攙和到這件事中。你又比喬喬有主意,所以你不能跟我去。如果我媽媽先回來,我卻一直沒回來,你就去報警,不能讓祁遠治逍遙法外”
“顧顧”
顧若熙這個人,性子倔強的很,一旦決定下來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