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卻聽見席關關叫了一個名字。
“好的明峻,晚上有時間,我過去。”
明峻?
一定是蔣明峻!
晚上?
那個男人居然約席關關晚上出去。
傑林斯不記得蔣明峻是誰,但是知道,有那麼一個男人,一直很關心席關關,時不時打電話問候。
在警察局門口,傑林斯洞察力極強的眼睛,已經看出來蔣明峻對席關關的關心,不僅僅是朋友那麼簡單。
一股莫名的火焰,從傑林斯的心口裡翻騰而起。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就是很生氣。
“好了,你現在感冒,等你好了,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席關關掛了電話後,對傑林斯不冷不熱丟下這句話,便推門走了。
傑林斯想喚住她,都沒機會。
『操』控不了這個女人的無力感,讓傑林斯很不爽。
他握著拳頭,隱約咯咯作響。
“我一定找回記憶。”
阿穗見席關關從裡面出來,便衝上樓,要去傑林斯的房間,王嬸和王叔急忙攔住了她。
“我男人病了,我去照顧他,你們攔著我做什麼。”
阿穗和王叔王嬸推搡起來。
席關關不想聽見吵鬧聲,便回了自己房間。
到了晚上的時候,席關關換上一條長裙,拿著包出門了。
傑林斯站在視窗,看著走到院子裡去提車的席關關。
她的裙子雖然很長,卻是一字肩的『露』肩裝,『性』感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任哪個男人見了不是心意砰動。
還是晚上!
若再喝點酒調和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