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唯惜嗤笑一聲,“嫂子整日呆在家裡不出門,也不接觸人,怎麼會知道人心險惡。”
“那麼唯惜呢?”殷梓瑜闔上手裡的書,忽然沒心情看了。
陸唯惜心下一慌,直勾勾地看著殷梓瑜,“我怎麼了嫂子?”
“沒有!我就是想說,你看到多少人心險惡?你從小到大都被你哥和爸媽保護的很好,像個生活在溫室裡的小公主一樣。”
“最不懂人心險惡的人,就應該是你。”
陸唯惜笑了一下,“或許吧,但我是覺得嫂子是最好的!對我好,對我哥也好!”
陸唯惜轉身上樓,身後傳來殷梓瑜的聲音。
“唯惜,你不適合白襯衫,下次不要穿了。”
陸唯惜在樓梯上回頭,“不適合?”
“與你的氣質不符。”
陸唯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壓下心底裡的怒火,笑了一聲道。
“謝謝嫂子提醒,我就是覺得哥哥好像很喜歡白色,便穿了。”
“媽咪可是這麼多年,唯獨鍾愛白襯衫。”
殷梓瑜沒說話,重新開啟手裡的書繼續看。
但她已經沒有心情看下去,翻了幾頁,也不知道書裡寫了些什麼。
大概好像是一個女人,和一個有妻子的男人好了,還懷上了孩子,但男人殘忍強迫女人去墮胎,因為男人不能離婚,不能捨棄她妻子的千萬財富。
殷梓瑜心煩起來,將書丟在桌上,起身去廚房想找點吃的。
她卻發現,廚房裡什麼吃的都沒有,換言之是沒有符合她胃口的東西。
“已經七八天了,暈機的後遺症怎麼還沒好?”她捂住胃部,不舒服地按了按。
“是不是得了胃病?有時間應該去醫院看看。”
這個時候,陸唯惜換好一條粉色的裙子,從樓上下來。
“怎麼了嫂子?身體不舒服嗎?”
殷梓瑜也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陸唯惜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會有驚嚇到的感覺。
“沒有!”她笑著回頭說。
“我怎麼聽見你嘀咕,要去醫院?哪裡不舒服?我現在陪你去醫院。”陸唯惜緊張道。
“真的沒事!就是有點……”殷梓瑜喝了一口水,也無法形容自己到底哪裡不舒服,“可能是入夏了,天氣悶熱,這幾天吃的又過冷,有點腸胃炎,我吃點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