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種什麼的,四耳是理解不了,不過眼看著銀票近在眼前卻不能拿的他顯然更難受。
“要不你問點別的?”
可顧阿蠻來這裡的目的就是這個。
只是沒想到百般曲折的來到這裡,如今卻是無功而返。
“她的所有訊息真的不能說嗎?”
顧阿蠻將另一摞銀票放在桌上。
這是她的底線,用這麼多的錢只為買一個訊息,如果這事兒不是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顧阿蠻都要笑話沒訊息的那個人是不是有病了。
見銀票翻番,四耳急得都快抓耳撓腮了,他是真想要這些寶貝銀票,但是——
“哎~”
四耳搓了把自己的臉,捂著眼睛讓自己不去看那些洗白白躺平平的銀票。
“你們黑獄的人怎麼都喜歡幹這種不是人的事?”
四耳把銀票把顧阿蠻面前一推,“我是喜歡錢,但更喜歡自己這條命,聽我一句勸,甭管是我上面那些耳朵,還是外面那些不是天高地厚的江湖百曉生,聽我句勸,別去摻和柳淵跟如夫人之間的事。”
四耳的手指流連忘返的把那些銀票摸了一遍又一遍,悵然若失的像是看著要跟別人跑的自家媳婦。
“當年因為這事,可是差點把這天都捅個窟窿出來。”
四耳一時感慨,“這男人啊,只要遇上自己的軟肋,那就再不能當是一個人對待了。”
顧阿蠻:“那應該是什麼?”
“瘋狗。”
四耳咧著嘴笑起來。
“忠心耿耿,逮誰咬誰的瘋狗。”
顧阿蠻聽著四耳說的話,眼前浮現的是清冷的高高在上的少師大人, 為另一人拼盡所有的模樣。
那是她幾乎幻想不出來的畫面。
她認識柳淵兩輩子那麼長, 卻從來沒有見過他為誰失控過。
軟肋。
顧阿蠻收起銀票,她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卻又在離開前突然停下,“我聽說,不久前有人被掛上你們諦聽樓懸賞榜首。我想知道,如果要知道買下榜首人的姓名, 需要多少錢?”
“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