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涼水直接潑到柱子上綁著的人身上,顧阿蠻被水驚的醒來,手腳被綁眼前一片漆黑。
冷水沿著鬢角流下來,落在她失去血色的唇上。
“嘖嘖,別說,這小妞姿色可真不錯,不如……嘿嘿。”
有陰邪的聲音色慾燻心的在自己近前響起,顧阿蠻看不見這人的樣子,卻能聽到到他圍著自己走動的腳步,還有那不時挑起自己下巴打量的手。
冷膩的像蛇一樣。
“正事要緊。”
另一人冷著聲音說,他的聲音離得顧阿蠻很遠,聽上去距離頗遠。
而且他的語調帶著些別處方言的音調,一聽上就不是上京人士。
“你們是誰?”
顧阿蠻顫著聲音,手足無措,“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只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後宅小姐,什麼都不知道的。”她說著嗚嗚咽咽的哭起來,“能放了我嗎,我許久未歸,家裡母親年紀大了,會擔心的。”
顧阿蠻嘴唇一抿,眼淚就斷線珠子一樣落下來,怎得一個無辜可憐。
“少在這裡裝蒜!那柳淵平日生人勿近,今日把你帶在車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們壓根就是一夥的!”
那氣急敗壞的陰冷男人,說著就要上來,卻被身旁另一人攔住。
“說出黑獄的線索,我可以饒你不死。”是另一人。
“我不知道啊,”顧阿蠻哭的哽咽,“我之所以在他車上,是因為我兄長之前得罪了他的侄子,所以想向他求情的。”
“這件事整個上京都知道,你們隨意一打聽,就知道我說的沒錯。”
“滿嘴謊話的東西。”利刃出鞘,發出催命輕吟,“老子看你就是黑獄成員,等我把你剁成十塊八塊,看你還說不說真話!”
顧阿蠻整個人都驚的顫抖起來,她整個人被綁在柱子上,嚴嚴實實驚動不了分毫,那提刀靠近的腳步已經在慢慢逼近,她甚至能感覺到刀鋒揚起落在自己臉上的殺氣。
“我說!我說!”
她驚的不能自已,聲音都變了音調,“只要你們不殺我,我什麼都說。”
那比較冷靜的人,出聲阻止,“說來聽聽。”
顧阿蠻驚魂未定的喘息著,“其實……其實……”她艱難的張口,“去他車上為兄長求情是假,我之所以拿著這個藉口接近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