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
烙鐵再一次毫無感情的烙上。
“還是這樣。”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傷口,因為烙鐵太過灼熱,抬起時皮肉全部附著在上面。
顧阿蠻舉著烙鐵湊近在他面前看,帶著血絲的焦糊肉糜,腐朽腥臭,“你猜猜這肉會不會出現在你下一餐的飯食裡?”
“啊啊啊!你這賤人!”
悍匪最終疼暈脫力昏了過去。
看了裝著鹽水的水桶半響,顧阿蠻把烙鐵丟進熱炭裡。
她逃也似的躲到柳淵身後,嬌嬌弱弱心有餘悸,“他剛才這樣,我好怕啊。”
怕?
柳淵挑眉,他都快不認識這個字了。
顧阿蠻拿著帕子細細的擦著手,又成了那個精緻乖巧嬌嬌軟軟的後宅姑娘。
等擦乾淨了這才小心的扯著柳淵的袖子,“能問的我都問了,我能走了嗎。”
見柳淵不說話,顧阿蠻咬著唇為難道,“如果不行的話,麻煩派人捎話給我的婢女,讓她不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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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如果時間很長的話,麻煩給她些銀兩,替她找個好人家嫁了。”
柳淵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細心為自己婢女打算的閨閣小姐。
為什麼聽起來像在安排後事?
驀地,他想到那匪徒一開始說的話,又想到他最後提出的條件。
小丫頭已經在那嘀咕,能不能不要把她跟容易打呼的犯人關在一起,她怕夜裡睡不著。
修長如玉的指尖戳了戳那不知道裝著什麼的小腦袋瓜。
莫名其妙被戳的顧阿蠻捂著腦門控訴,“女孩子的額頭怎麼能隨便碰。”
柳淵曲指又戳了下,“家裡也有一本關於刑具的書,嗯?”
顧阿蠻呆愣。
顧阿蠻裝傻。
顧阿蠻點頭。
您真神人這也能猜中的豎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