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做什麼?”
“這傢伙你們是有秘密對他進行奧術訓練的吧?”嘉柏稞沒有回答,“他身上的奧術氣息很凝練,但依舊很薄弱……找不到好老師吧?”
“像這樣的對於厄鬼來說最稀缺的奧術天賦,只是因為戰俘的身份,王們即便發現他的天賦,也不會加以使用……王庭已經固化到了可鄙的地步了啊……”
“你不是問我想做些什麼嗎?我不會讓你如意的……想讓我身邊的‘僕從’敲掉你私生子的位置……你又怎麼能知道,這次不會像上次一樣。”
“暴食部因為王庭的干涉已經快要在十年內都無王誕生……銀塗那傢伙和我能比些什麼?這可不是我還沒站穩腳尖的幾年前了。他沒有資源。”
“哼。”嘉柏稞冷哼一聲,不再說話,跨步向著前方走去。
“烏堯沒話說了?”看著阿嵐頓了一會才小跑著追了上來,嘉柏稞繼續冷哼一聲,問道。
“沒有了,現在是暴食部阿嵐。”被授意可以正常進行交流的阿嵐眼睛似乎也因此明亮了一圈。
“將他們倆個帶回到烏堯的長屋那邊去……不用驚訝,我知道你昨天就已經偷摸地去過一趟了,趁著我部裡有重要會議……怎麼還不行動?告訴烏堯,現在這事還就由不得他了!要是他下命令說不準你行動的話,告訴他,我就將他們倆全部殺死,到時候,和夜死在一起的是誰,可就不由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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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柏稞!你到底要幹什麼?”
“知道為什麼幾年前你自證清白後我卻並沒有所謂的‘誣告’而被口誅筆伐嗎?”
嘉柏稞冷冽地笑著,像是地獄裡看著鬼魂來來往往的閻王一般,決定人的生死,也不過,一筆之間。
“在永夜王庭便是如此……成王前的路上荊棘與陷阱,一切犯過的,沒犯過的錯誤都會成為你的阻礙……但是,一旦真的抵達這個地方——王的權力是無限的,王的威嚴是絕對的,王的信徒是無可比擬的高牆,而你只能在牆外瞭望。”
“我可以跌無數個跟頭,而你只能跌一個倆個,而這次,我會讓你狠狠地摔上一跤的,當然,直言不諱地說,如果你能就此摔死過去,那也是不行的……但讓你從此知道要尊重我們這些還在王庭裡坐陣的人,還是很必要的。”
“是嗎?那我,也只能拭目以待了,王。”
“咳咳咳!”在猛烈的咳嗽聲中,夜被吵醒了過來,“你醒了嗎?暴食部夜……”
“嗯。”夜清醒了不少,看著緋永端坐在自己的眼前憔悴地咳嗽著,不免心疼了起來,“你怎麼樣了?”
“好多了……”緋永啞著嗓子,按著聲帶沉悶地說道,“這裡是哪?我們怎麼會出現在這……發生了什麼?”
夜經了這一連串的問題提醒,這才幡然醒悟了過來自己所面臨的狀況,他一拍腦袋,翻下床去,仔細地打量後,有些懷疑地瞪著眼說道:“這,這不是老混蛋的長屋側間嗎?”
“啊?”緋永不由得更為疑惑了,“我們怎麼會在這?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