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還未落，就被蔚藍用腳踢了兩下。
此時是冬天，饒是地上有木質地板也是涼的。他就這麼往上坐，當真不怕拉肚子。
“哥，你怎麼不說話？”
湖魚不太情願地站了起來，一時找不到舒服的姿勢，只好先這麼站著了。<et的負責人，就直接對隊員動手了。”
他長腿交叉，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et是被設計了的。
“怎麼見得？”
林格把湖魚摁到蔚藍旁邊的沙發上，自己抱起了一個枕頭。
“九問說可能是集體重度腹瀉之類的。”
原來如此，九問根本沒有閒著，反倒蹲點去了。
“別是被下了巴豆……”
蔚藍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電影《舉起手來》裡面的橋段。
那種，會不會太慘了點。
“他們是硬生生被連累的，和九問他們也算同病相連。”
無頂算是說了一句公道話。<et的老闆也不會好過的。”
既然到了生意場上，那多數要就鬥個破產合併收購之類的結局。
湖魚終於結束了手裡的小遊戲，首先就提出了疑問。
“不對啊，那他們第一反應不是son做的嗎？”
蔚藍放下手機，他的黃色毛衣在燈光下越發顯得溫暖。
他總是這樣，這麼有耐心地回答湖魚的問題。
“這拐個彎就想到不可能這麼直接了。”
“當初他們曝光舞弊的事情還特地搞大，這會心裡會沒數？”
路青葉勾唇點了點頭，蔚藍既然要繼承他的衣缽，這點思維還是要有的。
“也就是說他們第一個想到的是son，第二個就是vt？”
林格斂了斂眸子，這個思路完全可能。
“要不說你變聰明瞭呢。”
路青葉笑，又調侃了她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