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又狐假虎威的嚇唬小白,說:“波科特先生,你也敢得罪?你會惹眾怒的,他可是個大善人,哥譚幾乎所有的動物園都是他修的,並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因為小醜的攪局,艾倫在那次綁架之後,政壇支援率正在一路下跌,而波科特他,很有可能勝任新市長。”
格瑞絲又輕睨了他一眼,“新市長?我怎麼聽說,他表面說自己做正經生意,背地裡卻用馴服好的鳥類運毒?他來做市長才是哥譚的黑暗時代吧。”
弗朗西斯面容猙獰,言語又帶侮辱說:“你幹不過他的格瑞絲!雖然你有莫科森家族血統,也不過是混了一半華人血統的小雜種,這裡所有的人,這裡複雜的派系,你駕馭不了,誰都不會信服你。”
格瑞絲白也是氣勢全開,步步緊逼的說: “羅馬教堂不是一天可以建成的,我從始至終也沒想過挑釁企鵝人,我只是拿回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就是這個賭場的經營權!”
“如果你硬來,恐怕要吃點苦頭了!”弗朗西斯一招手,一幹黑衣人闖了進來,他又下命令說,“幹掉她,然後再悄無聲息的處理掉!”
“對,悄無聲息”格瑞絲若無其事的摘下帽子,拿起小圓鏡補了補妝,“我覺得沉河是最悄無聲息的方法,不會有任何慘叫聲,只會冒出一串泡泡,咕嚕,咕嚕……”
弗朗西斯看見她嘴角,漾起一抹不明覺厲的笑。
笑的他毛骨悚然,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只覺一陣涼意在全身犯怵,便帶有一些急氣的吼道:“你他媽在說什麼瘋話!?快把她幹掉。”
這時周圍的人,紛紛掏出槍開始行動,意外的是,這些打手並沒有動格瑞絲分毫,而是直接將弗朗西斯按到地上,讓他以跪著的姿勢按到了她面前。
弗朗西斯頓時驚恐不已,因為他最得力的幾個助手都叛變了,他汗如豆滴落下,瞪大他空洞的雙眼,“短短幾天,你用了多少錢,收買我身邊的親信的!”
“不要提用錢的交易,太俗套”她帶著幾分氣定神閑得笑意,俯瞰著他說,“我只是花了點時間,查清楚了他們每個人的小秘密而已,有人殺過人,恰好證據被我握在了手裡,該有人特殊癖好,卻不想被人知道。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為了不公示於世,只能乖乖的為我做事。最主要的是,我答應給他們賭場分紅,不錯吧……”
弗朗西斯發出一陣戰怵,且逞強的笑,“呵呵,好呀,威逼加利誘,又做的這樣滴水不漏,你這些手段都是跟誰學的?那威爾?!”
格瑞絲輕搖了搖食指,“不,是小醜,他說過每個人內心都有一個執念,如果你能清楚每個人的內心,死死拉住那根線,就能牽著他們的鼻子走,就連你也是,早就註定這下場。”
弗朗西斯點頭,一副死而無怨的明白,又想茍延殘喘的逞英雄,讓他情緒激動不已,“怪不得你這樣波瀾不驚,原來有小醜為你保駕護航!不過你不要得意,我死了,企鵝先生會對付你的!”
格瑞絲不耐煩的搖搖頭,對身後的保鏢說:“羅伯,把他沉河吧!記得明天早上及時報案哦,再讓那些記者好好拍一拍他的屍體,宣傳宣傳,如此才好提升一下我的威懾力啊~”
於是弗朗西斯被捆上手腳,堵住口,塞進了麻袋,抬上了出去。
出來烏煙瘴氣的賭場後,她決定步行在燈紅酒綠的街區買一杯咖啡,提提神。
切爾西追上來問,“格瑞絲,本來不是計劃的揍他一頓,扔出門就得了嗎?怎麼你要殺了他呢?”
格瑞絲穿上風衣,扣上釦子,向後攏了下頭發,繼續向前走,高跟鞋與水泥板接觸,發出有節奏的踏踏聲,如同她的聲音一樣幹淨清冽,“切爾西!我在為民除害,本來我也是這樣計劃的,揍他一頓。結果我在他辦公區翻閱出很多照片,是被虐待兒童的照片,他有嚴重戀童癖,估計也是每每無聊時,就拿出來欣賞他的傑作,我內心就沸騰了,怒不可遏。
所以我決定幹掉他。警察暫時拿他沒辦法,我也只能以暴制暴了。這樣我心裡會舒服一點。不過對付這種外強中幹的草包,也真沒意思!”
切爾西又露出幾分崇拜之色,蜜汁信徒的表情, “格瑞絲!你還真是個矛盾的人,決定涉黑,還不忘了伸張正義,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