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人年紀看上去似乎二十歲左右,散批著頭發,眼媚如水。嬌唇微分,真是香豔滿屋。
你給我下來那漢子見著眼前這個黑色的屁股,怒沖上去,一把將他拉了下來,那姦夫本爬到一半。被他一拉,摔了下來,正砸在麻臉漢子的身上,兩個倒在地上,包成了一團,倒也是狼狽好笑。
是你,你這個畜生,連你嫂子你也敢上老子打死你更有趣的是,這位姦夫好像還是這麻臉漢子的弟弟,秦風瞥了那姦夫一眼,心道果然是兄弟,長得倒是一樣醜,都是麻子滿臉。
哥,哥,不怪我,不怪我,是這女人誘惑我的,誘惑我的那姦夫弟弟被打的滿地打滾,連連求饒。
那床上的女子輕蔑的看了這兩兄弟一眼,望著背手而立的秦風,眼神一震,流露出一種類似於的東西。
好俊朗的公子,要是能弄到床上採補一番,那該多舒服那女子看著秦風,滿是,半點也不遮掩。
聽著地上吵吵鬧鬧的兩人,女子眉頭一皺,冷笑道:兩個廢物,在床上一樣沒用。
你,你說什麼那麻臉漢子聽著這女子的話,連忙站起身來,看著這個女子,滿眼的不可置信。
廢物就是廢物。女子眼中厲色一閃,右手往床邊一摸,抽出兩根銀針來:去死吧。
嗖嗖兩聲破空聲,這兄弟二人被射中眉心,頓時沒了呼吸,倒在了地上,複又滾在了一起,倒也是兄弟情深。
公子,奴家身上有些味兒,可否容奴家沐浴過後,再來伺候公子那女子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面無表情,在轉向秦風之時,又變得滿臉嫵媚動人,滿是笑容的望著秦風,含情帶欲,似乎秦風才是她最心愛的人一般。
秦風看著這出鬧劇,只言未語,對於這女人要洗澡的要求也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轉身出去,坐在了大廳之中。
呵呵呵。那女子見秦風這模樣,嬌笑幾聲,眼中閃過幾分驚訝,一會兒才喃喃道:這麼個妙人,不知道是不是銀槍蠟頭。
秦風坐在廳內,等了大概一會兒,那女子才悠悠出來,帶著一陣撲鼻的香氣。
此刻的她披著華麗的長裙,半露,被肩上的輕紗遮擋著,似露未露,配合著那嬌媚的面容,自有令男人瘋狂的魅力。
婉容見過公子,不知公子大名語如蜜糖,甜的膩人。
秦風卻沒有說話,反而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直把這婉容姑娘望的一陣心慌。
呵呵,婉兒臉上有花麼,公子為何這麼看著人家那婉容強笑一聲,上前幾步,半俯身在秦風身前,小手兒慢慢的攀上秦風的大腿,慢悠悠的滑著。
公子如果想看,不如去房中,讓婉兒慢慢給公子看抬起頭來,眼媚如水。
秦風哈哈一笑,起身消失,又出現在了婉容的身後。
這婉容立馬回頭,看著站在那裡的秦風,終於慌亂起來:你究竟是什麼人
婉姨,如果說出公子的名頭,月兒怕把你嚇著呢婉容雖然嫵媚,但站在月兒面前,卻依舊遜色了半分。
天色還沒有太晚,陽光依舊能將這個有些寬敞的大廳照亮。
晴月一身淡紅色的紗裙,站在門外,在陽光下有如仙子一般,光彩奪人。
婉姨,多年不見了,你老人家依舊那麼年輕。晴月踏進了大廳,上前幾步,站在了秦風的身邊,挽住了秦風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