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藍裙女子面無表情賞了明溪兩個字。
說完這兩個字,她再也懶得理會這一屋子的俗人,轉身就離開了小酒館。
這位藍裙女子雖然連罵起人來也是雲淡風輕,可酒館裡的那一票禽獸聽到她說話,卻都愣住了。
他們都以為這位腰挎柳葉刀的女俠是個聾子,根本聽不見他們說話,所以他們剛才說話才這般放肆。
結果……鬧了半天人家根本就不聾啊。
這位藍衣女子就是罵人也感覺不到臉上有情感波動,而且她說完轉身就走了。可是見到這女子離開了酒館,明溪與翠花臉上仍是大寫的尷尬。
尤其是那位禽獸明溪,想起自己剛才那篇關於女人的長篇大論,還有他那篇“騎馬女人碰不得”的神論,他臊得臉通紅,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
這都啥事兒啊!
……
唐棠懶得再裡屋裡的兩個禽獸,獨自一人走出酒館。
翠花見唐棠說走就走,他趕緊衝出酒館跟上唐棠,左手一隻燒雞、右手一隻肘子,趕緊衝出酒館去追他。
“糖糖!糖糖!”翠花朝著唐棠追上去,也不顧嘴上的滿嘴肥油了。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位跟屁蟲。
那位明溪也從酒館裡追出來,跟著唐棠去找客棧了。
……
夜幕很快降臨。
在一家臨街的客棧當中,翠花早早地上了床,望著臨床仍在油燈下看書的唐棠,他弱弱對唐棠道:“糖糖,我覺得……咱們白天那樣對明小三,有點兒不太……”
“有點什麼?”唐棠眉毛一道:“有點太不近人情?”
翠花沒有說話,可不說話也就等於是預設了。
看到翠花表情,唐棠面無表情道:“你和他很熟?”
“還行啊……”翠花實誠道。
“還行?你知道他是男是女?”
“男的……”老老實實回答道。